笑了起来,几个回合碰下来他真的甘愿承认:“江厘厘,你很有意思。”
…
…
李鸥那桌的气氛属实很微妙,不知道他和鹿念之间有恩怨的人,聊的热火朝天,知道他俩不对付的人,一边要装作若无其事一边还要暗戳戳的打量他们的表情,生怕错过一点点八卦的气息,围桌两极分化,当事人沉默不言。
鹿念是真不情愿坐这儿,刚才也是齐光远一直拉着她,她才勉强坐下,她明白齐光远想做和事佬的用意,但她并不想配合。
“李社长怎么一个人,你的那些社员呢?”
放平时,李鸥连正眼都不会看她一眼,可齐光远就坐旁边,他不好驳朋友的面子,勉强动了动嘴唇,发出哑语:“没来。”
鹿念:“……”
“李社长不是很护短吗,比赛在即,怎么一个人出来玩,不应该陪着社员们一起训练吗?”
…
…
他俩找个了台面并排半坐着,这边很安静,像看戏一样看着那边。
叶长白笑着问:“有意思吗?”
江厘厘点头:“挺有意思的。”
叶长白怀疑她:“看懂了吗?”
江厘厘点头:“看懂了啊!鹿念旁边的男人想做和事佬,鹿念不愿意,现在又开始说话夹枪带棒,但我们社长懒得理他,我们社长情绪很稳定。”
叶长白:“……那你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要做和事佬吗?”
江厘厘果然被八卦吸引:“为什么?”
叶长白卖关子:“你猜猜他是谁?”
江厘厘看向他,一瞬间福至心灵:“这家生腌店的老板,你们最开始三人组里的其中之一。”
叶长白笑了:“有点聪明哦。”
江厘厘明白了:“可是他为什么要他俩和解,鹿念是他很好的朋友吗?”
叶长白说:“因为他在追鹿念。”
“哦~”
一切都通了。
这是个要如何在兄弟和心上人之间平衡的问题。
轮到叶长白发问:“所以你们社长和鹿念之间又有什么矛盾?”
江厘厘如实说道:“这事儿说来话长,事情的最开始要追溯到几个月前,鹿念的朋友里面有个舞蹈博主,粉丝十几万吧,就是个小博主,然后她发了一条舞蹈视频上了热门,那条视频里的编舞明明是我们舞蹈社的一个社员原创的,但是鹿念的朋友却打上了她是原创的标签,我们社长发了一篇证据的长文还原事实以后,虽然鹿念朋友道了歉,但是过了段时间她又在网上发文,控诉我们社长网暴她们,说这段时间因为网上的那些谩骂声已经影响了她们的正常生活,还含沙射影那支编舞的雷同纯属巧合,扭曲事实,颠倒黑白。”
叶长白说:“一不一样不是一看就明了?”
江厘厘摇头:“她改了一些细节,但是没有一个普通人会闲的去细扒这些,只有原创的人自己在乎。”
叶长白说:“所以鹿念是什么立场?”
江厘厘说:“那时候证据充分,鹿念只出来为她朋友说过几句话,没翻起什么大风浪,但梁子就算这样结下了。直到前段时间的舞蹈比赛上,我们学校和鹿念的学校又刚巧碰上,比赛结果是我们赢了,而且是断层晋级,鹿念气不过,在后台讽刺了我们社里之前那个编舞原创的女生,新仇旧恨叠在一起,李鸥又是非常护短,其实差一点她们社和我们社就打起来了。”
这个瓜吃的叶长白摇头惋惜,头头是道的淡淡评价:“贵圈真乱。”
江厘厘:“……”
她反击:“你们机车圈就不乱?”
叶长白弯唇笑,他好奇地问:“江厘厘,你会骑机车吗?我可以教你。”
江厘厘表示别来沾边:“不劳您驾,我是有驾驶证的人。”
叶长白挑眉,有些惊讶:“机车你也会?你还会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江厘厘无语:“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就算不会机车我可以找李鸥。”
叶长白笑了,笑的很自信,他笃定地说:“我骑机车比他好,80时速不能叫骑机车,那顶多叫拉风版的电瓶车。”
江厘厘:“……”
…
…
鹿念肆意挑衅了好一会儿,但是李鸥就是不应战,她像是乱拳打在棉花上,心里的气儿越来越不顺。
她直接挑明,翻起旧帐:“怎么,几个月前李社长为了自己的社员出风头,不惜把自己推上风口浪尖,现在已经没人记得这件事了吗?按理说他们不是应该对你“感恩戴德”吗?”
齐光远有些听不下去,他出声嗔怪:“念念…”
鹿念一边收敛一边有恃无恐:“干嘛,我说的是实话啊,既然你们这么爱抱团取暖,不是应该时时刻刻都在一起吗,怎么这么快他们就对你的护短忘恩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