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啊,白姑娘。”展昭站在白霜霜和春琴身前不远处,一脸惊喜。
春琴不忍得扭过头,展大人偶遇惊喜的表情实在太浮于表面了,她一眼就能看出假。
白霜霜挑眉冷笑,“是啊,真巧,今天已经巧合得遇到展大人三次了。”
展昭立刻尴尬起来,但赵虎的鼓励他还记在心中,“不要脸,粘上去就对了。”
他还是坚持站在了白霜霜她们身边,“白姑娘,你们想找什么样的铺子?这条街我很熟悉,可以给你们介绍。”
春琴暗暗翻了个白眼,给展大人做内应可真是太累了,他这不是出卖了她吗?
白霜霜似笑非笑地看着春琴,春琴挨不住白霜霜的眼神鞭打,替她赶人,“展大人,我和姐姐看些女人用得香粉,你帮不上忙。”
“展大哥,你也来逛街?”一个娇俏的女声充满惊喜地从白霜霜背后叫道。
白霜霜侧身,原来是丁月华还有丁兆蕙。
丁月华微微轻喘,也许是担心错过特意小跑过来的。
丁月华近了才看见白霜霜,笑意稍敛,“白姑娘也在,刚才没有瞧见你,好久不见了,恭喜你平安无事。”
丁兆蕙追上来,看看白霜霜又看了看展昭,迟疑地问道:“展大哥,和白姑娘约好了吗?”
“不,都是巧合,和刚好遇见你们一样巧。”白霜霜脸色冷淡,微微颔首,“你们聊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她再没给展昭一个眼神,脚下生风地离开了这块地方。
春琴愤怒地瞪了展昭一眼,小步跑上去跟着。
丁兆蕙忐忑道:“展大哥,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展昭黯然道:“并没有。”他看着一脸欣喜雀跃的丁月华,心中暗叹,开口邀请道,“不如去我住的地方小叙,我们说说话。”
丁月华满心乐意,“好啊,我还没去过展大哥的家里。”
展昭借住在赵虎的家里。
赵虎带着白苍云外出采风,家里只有一个老仆在。
丁月华满是好奇地打量着展昭住处,想记住这点点滴滴,感受展昭生活的细节。
他们被带到了小客厅,仆人送上茶水后就离开了。
丁兆蕙心中打鼓,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出现,而他无法阻止。
丁月华一脸羞涩,猜测着展昭邀请他们来的目的。
三个人面对着面,一时竟都没有说话。
最终,展昭打破了沉默,“丁姑娘,今日邀请你来,是想向你赔罪。”
丁月华微微愣住,“什么事值得展大哥向我赔罪?”
“展大哥。”丁兆蕙面露哀求,“别说,如果一定要说,让我找机会慢慢告诉月华吧。”
展昭沉思片刻后坚定拒绝了,“不,兆蕙,这个误会已经伤害很多人了,正当快刀斩乱麻,对我们彼此都好。”
他拿出丁月华送给他的剑穗,慢慢放在桌上,“丁姑娘,承蒙厚爱,你的如意结我不能接受。在邓州,因为一时莽撞借用了你的家传宝剑 ,实在不该,我向你赔罪。”
展昭站起身来,向丁月华抱拳行礼。
丁月华的脸红了又变白了,双眼渐渐积蓄了泪水却不肯落下,她竭力稳住自己颤抖的声音:“什么意思?”她迷茫地看了看展昭和丁兆蕙,“二哥,展大哥是什么意思?”
丁兆蕙抱头,满脸痛苦,向丁月华重重鞠了一躬,“月华,你骂我吧,是我做错了事,展大哥并没有错。是我隐瞒了湛卢的主人是谁把剑借给了展大哥,展大哥知道剑是你的后立刻把剑还给我了。”
“所以,”丁月华的眼泪终于落下,冷声道,“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展大哥从来都瞧不上我。”
展昭倍感抱歉,再次道歉,“丁姑娘,你很好,是展昭配不上你。”
丁月华维持着最后一丝力气,问展昭:“展大哥,那我问你,之前一切是误会,现在呢,现在你对我没有一丝的情意吗?”
展昭只能再次道,“抱歉。”
“我恨你。”丁月华拿起如意结捂着脸飞泪跑出去。
“月华!”丁兆蕙连忙追上去。
“唉。”展昭长长叹了口气,为自己对丁月华造成的伤害难过。
“小心!”
赵虎院门口不远处,丁月华与一群人撞上。
丁月华泪眼婆娑看不清眼前的人,泣声道“对不起。”
接着,不待对方回应就接着跑开了。
春琴看着她跑开的背影怪道,“那不是丁姑娘吗?她好像很伤心。”
她从地上捡起丁月华落下的蓝色如意结,“这剑穗是丁姑娘落下的吧?得找个机会还给她。”
白霜霜冷冷道:“真正的主人来了,不用还给丁姑娘了。”
正是展昭和丁兆蕙追着丁月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