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发生,上官浅却感受到了心口的一阵刺痛,随即发热发冷。
寒鸦贰看见她的反应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喜,“没想到你的蛊发来的这么快,我本来还怕宫尚角没上钩,看来……”
上官浅和云为衫被放进四周漆黑封闭的马车,不知日夜的赶路赶到了一处僻静的小院,她隔着尚浅的夜色看向后面,不远处若隐若现的群山就是孤山派的原址。
两个人刚被解开穴,身上俱是一阵酸痛。
云为衫找到了厨房,想做点什么东西。
“姐姐倒还挺有兴致,不赶紧去找宫子羽了?”上官浅倚着门框看着云为衫问道。
云为衫舀起一点米抬头站直身子看向这位“妹妹”,她好像特别有妹妹缘,从云雀到自己的双胞胎妹妹,再到现在的上官浅,好吧,有缘也无缘,“你现在还怀着孩子,得吃点东西。”
上官浅面色不自然一瞬,转身进了屋子,开始收拾起来,既然活下来了,还是要好好活着,大仇没报,她确实还不能死。
云为衫端着放了点从后院摘来的青菜的白粥,走到小屋门口,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快速推开了门。
上官浅手里的月桂被云为衫一打,倾洒了一地,小屋里顿时盈满桂香。
“姐姐这是做什么?”
云为衫皱眉看她道:“你犹豫过的事就证明不宜再做。”
“可我是无锋啊,不就是借着这个孩子逃出来的吗?目的既已达到,还留着他/她干嘛?”上官浅眼里含泪笑着问她。
“你早就不是无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