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宫尚角面色不善,那个男人摊手作罢。
上官浅大有一不做二不休的架势,手已经快勾到那排小方盒子了,宫尚角抱着她走了出去,低低道:“酒店床头有。”
走出便利店,上官浅咬了他下巴一口,眼里带嗔地问他:“你还去相亲吗?”
“不去了,有伴了。”
两个人在电梯里站在最远的地方,站在了对角线的两端,上了楼,房门一关,好像有某种引力吸得他们俩互相难舍难分。
他勾着她,吻的她发蒙。
酒店的床品不错,他强势的服务意识也不错。
上官浅安安心心地放下忐忑,她安心做了枕头公主,第二次他就没这么好心了,激的她引颈看天花板,天花板她都看不清,只知道自己的呼吸在他控制。
没想到两年后她面对他那股引力还在,宫尚角捧着她后脑,另一只手勾她睡裙。
一个不肯放手,一个不肯让她得逞,嘴上都带着狠劲。
两个人都气,宫尚角撤开一点却还是抵着她鼻尖问她:“真就这么不想跟我结婚?”
与此同时他扣住了她的手,她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个钻戒。
上官浅仰头看他,眼里写着疑惑,什么结婚?不就是两年的床搭子吗?
他却被她的钻戒硌到了。
再次带着狠劲儿吻下来时,上官浅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