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了?”
“你还好吗?”伯莎没有继续她们先前的话题,“你看起来不在状态,总是在愣神。”
“没什么,只是之前做了个不太美妙的梦。”米凯莉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梦见自己从坟地里爬出来。”
赫敏和伯莎惊恐地望着她。
“我想你需要多休息,或者来点巧克力什么的。”赫敏关切地说。
“谢谢你,这是个好主意,希望晚饭可以有巧克力派。”米凯莉亚说。
伯莎翻开了手中占卜课的课本,“我记得特里劳尼教授说过,不能小瞧自己的梦境,梦里的很多元素都能对现实有一定的预见作用。当然啦——”她学着特里劳尼教授的模样说道,“——你得有‘天目’才行!”
“我可不想有‘天目’,”米凯莉亚摇摇头,“也不想未来躺进别人的棺材里。”
赫敏在一旁轻哼一声,显得对特里劳尼教授的说辞不屑一顾。
“好了,还是回到之前的话题吧,”米凯莉亚说,“我记得好像是在说海格……”
“没错,”赫敏接上话头,“圣诞舞会那天,海格和马克西姆夫人一起坐在庭院的长椅上,对她大谈特谈自己的混血巨人血统……很显然,那是海格唯一一次和别人谈论自己的血统问题,而这很快就上了丽塔·斯基特的报道。”
“这很奇怪。”伯莎撑着脸说,“那时哈利和罗恩不小心撞见了他们的约会,又为了躲避斯内普的抓捕而躲在了他们附近的灌木丛里,据他们所说当时周围没有其他人。”
“她会不会披了件隐形衣?就像哈利那件神奇的隐形斗篷一样。”米凯莉亚问。
“不会。”赫敏肯定地说,“我之前问了穆迪教授,他那只假眼球可以看透任何东西,但他却说在进行第二个项目时,他没有在裁判桌或湖边什么地方看见丽塔。”
“丽塔是靠魔法偷听别人说话的,肯定是这样……”她喃喃自语道,很快又低下头去继续翻阅那些厚厚的书籍,“但愿我能弄清是什么魔法……喔,如果是非法的,她可就逃不掉了……”
米凯莉亚和伯莎沉思着,也纷纷翻看起面前的书本,企图能找出赫敏所说的那种偷听魔法。
正如弗雷德所说,米凯莉亚的伤口好得很快,那些干瘪的水泡起先变成了大片坚硬的疮疤,厚厚地覆在她的小臂上;而后它们开始一点点脱落,就像被剥落的血痂,露出底下新生的嫩肉;再之后表面的嫩肉颜色开始变深,像一块大大的胎记般牢牢扒在她的胳膊上;直到现在那些深色都渐渐褪去了,只剩下一点浅浅的印子。
“能恢复成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米凯莉亚看着那块印记说,“实在要留疤也没办法,就当是我受过伤的功勋吧。”自从那晚哭过之后,她的心态显然改变了不少,不再为了难看的疤痕而难过了。
倒是弗雷德一转先前的态度,时常卷起米凯莉亚宽大的长袍衣袖,惋惜而心疼地摸着那一点几乎看不出来的印记。
“原先的白胳膊多好看啊,”他痛心地说,“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了吧……好在手感还是一样好……”
米凯莉亚好笑地看着他,把胳膊抽了回去——他那样摸真的很痒,“弗雷德,当初可是你说一点疤都不会留的,现在怎么又开始不相信庞弗雷夫人了呢?”
“如果你真的担心它不能百分百复原,不如干脆自己研发点祛疤的魔药什么的。”她开玩笑地说。
弗雷德竟认真地思索起来,似乎真的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直到复活节快要结束,韦斯莱夫人给每个人都寄来了龙蛋大的彩蛋,而赫敏、弗雷德和乔治的彩蛋却比鸡蛋还小,米凯莉亚才终于意识到应该给她写封信,解释清楚《巫师周刊》上那篇短文究竟有多荒谬。
她在写信时突然想起来双胞胎被巴格曼骗走的钱,于是戳了戳身旁的弗雷德,他和乔治刚刚上完幻影显形课,此刻正兴致勃勃地坐在公共休息室的桌边回味着那种奇妙的感觉。
“很快就要考试了。”弗雷德兴奋地说,“我想我们一定没有问题。”
“简直易如反掌。”乔治说。
“这么说你们很快就能在家里瞬移来瞬移去了?”米凯莉亚饶有兴趣地问。
“岂止是在家里,”弗雷德挑起眉毛,“我们哪都能去了!”
“只要我们能在脑海里把目的地清晰地想象出来。”乔治补充道。
“真好,这样你们就能带我到处去旅游了。”米凯莉亚的脑海里开始出现一些美妙的幻想,“比如从你们的房间里一下来到我家门口的庭院……”
“不,莉亚,那不能叫旅游。”乔治坐直了身体,“至少也得是从我们家到霍格沃茨这样的距离!说不定以后我们都不用坐霍格沃茨特快了呢……”
米凯莉亚像是抓到了把柄般笑了起来,“这你就不懂了乔治,霍格沃茨是没法幻影显形的,你们能在学校里学这门课程只是因为魔法部和邓布利多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