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金光小说>女生耽美>织春秋>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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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2 / 3)

跋扈的信封:“段绪年提到,沈择清会说浔阳话。”

又点了点另一封,其余二人的视线跟随陈霜凌绯红的指甲转移,落到字迹略显扭曲的那一封:“云舒说会有沈家的生意从京城到安邑的商道上行过。”

叶岑潇:“所以?”

“所以我们去抢劫,没钱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的,更何况沈家主母在陈家落魄的时候没少落井下石,拿她点东西,不过分吧?”

“咳。”叶岑潇出声提醒,“我就是剿匪的。”

陈霜凌“哦”了一声,似乎对不能抢劫这事有点遗憾,继而又看向云舒的信。

云舒的字大部分是沈择清教她一笔一划写的,如今却用这比划拼凑成背叛他的证据。

“第三封呢?”叶岑潇问。

陈霜凌抬头看了她一眼,把第三封收回衣襟:“要紧内容只有两封,第三封是混淆视听的。”

“是什么?”叶岑潇似乎怕她有什么瞒着自己,又问。

陈霜凌脸不红心不跳:

“春宫图。”

“咳咳咳……”三个字换来白愈一阵剧烈咳嗽,陈霜凌面色如常地替他顺顺背。

叶岑潇问她万一遇见意外怎么办,陈霜凌弯起眉眼,笑着说没关系,可以把出意外的人都杀了,剩下的交给报应。

叶岑潇再一次深刻意识到,意外没发生的时候,陈霜凌就是最大的意外。

*

未及天明,三人便乘两辆马车偷着夜色从京城离开。

叶岑潇原本想与他们同坐一辆,陈霜凌却在她将要上车时重新探出身子,笑说他们师生二人要做些动静大的事,甚至问叶岑潇要不要一起加入。

叶岑潇看柔和月光下姑娘恬静的笑颜,忍住想抽她的冲动:

“你既然一开始就把他当一层人脉,为何还要认他为先生?”

陈霜凌又往前探了一些,彻底挡住车内的光景,小声笑道:

“因为我确实能在他那儿学到史实,也可以了解一些曾经京城的风云,更何况……”她撩了撩头发,“你不觉得,一边唤他先生一边勾搭他,很有令人兴奋的背德感吗?”

第二个才是她的最终目的吧?!

叶岑潇嫌恶地摇摇头,转身上了另一辆。

陈霜凌又弯腰退了回去,远处看莫名像一条猩红的毒蛇盘踞进自己的洞穴。

车内陈霜凌又不安分,悄咪咪攀上白愈的手,二人细腕相贴。陈霜凌尾指凑上去在白愈手心里轻轻划过去,引得身侧清冷如玉的人半个身子都发麻。

“《道德经》还未曾抄与我看。”实在耐不住陈霜凌这没正形的样儿,白愈出声提醒。

“不急,先生。我欠你的多了去了,只怕是百年后下了黄泉路过了奈何桥,阿霜还在背书。”

陈霜凌对白愈说话时,总是刻意带点苏州口音,软软糯糯的,讨乖。

曾经叶岑潇对上陈霜凌吊儿郎当的样子时,问:“为什么段绪年和白愈都吃你这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的套,若是我,我便杀了你。”

但她无所畏惧,甚至跃跃欲试。

“正因为你不吃,所以我向来对你真诚。”

最后叶岑潇只能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陈霜凌,这辈子遇见你,我的孽算是还清了。”

马车“笃笃”行驶,陈霜凌斜靠着窗,声音和车外风鸣同样缥缈:“我们在往哪儿走呢?”

“阿霜先前说要去安邑。”

“叶岑潇会听我的?”她笑,“不过去一趟不知道目的的旅途,也很有意义呢,尤其是身侧还坐着想要一起面对未知的人。”

“……胡闹。”话虽如此,但白愈眉眼间却是温和耐心。

陈霜凌又向白愈那儿瞥,心道此人这般容貌,哪怕是真生气也没有任何威慑力吧。

而对方察觉这过于炙热大胆的目光,回避视线,转而道:“听闻安邑风光极佳,安邑的郡守治理有方,百姓富足,流寇少见,因而大多商人总爱将货物过安邑的路,阿霜口中的沈府便是如此。”

“话说叫安邑怪别扭的,还是河东好些。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讲的就是安邑那一带吧?”

“嗯,这句出自《儒林外史》阿霜若得空,可以翻阅。”

陈霜凌懒懒打了个哈欠:“先生还读外史呢。”

白愈轻轻笑了一声:“阿霜认为先生是只认得四书五经的迂腐书生么?”

“哪有,”陈霜凌展开红扇捂住半张脸,只余一双凤眼蕴笑,“先生貌美如花,瞧着就与马静等书中人不一样。”

“阿霜原是看过的,可阅出什么道理?”

陈霜凌又合上扇子,扇柄流苏在红袖上叠着,平添几分繁丽:“不曾,只当闲散小说。看书都要研磨道理,太无趣了,就喜欢这没道理的万物。”

白愈无奈地摇摇头,见陈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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