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事都有自己的目的?”
陈霜凌笑着反问:“难道不是吗?而且何止人。”
曾经她在万难之际养了一只受伤的鸟。她悉心呵护,把粮食都给它,哪怕给鸟上药的时候被啄得十指流血也没想过放弃它。
后来鸟痊愈,第一件事,就是离开她。陈霜凌扒在窗台上,看它飞向远方,腿上还带着陈霜凌绑的绷带。
或许她本不该求一只鸟长留身侧。
白愈微微叹气:“别让认知代替初心。”
“今天的你很迷人。”陈霜凌盯着白愈的眼眸,莫名其妙说出这一句话,“不过,虽然你是美人,我还是要说,认知,才是熟悉这世间的唯一途径。”
几息沉默后,白愈开口:“他来与我说山上那位姑娘的事了。”
他口中“山上那位姑娘”应当是疯子,陈霜凌等着听。
“他说她叫……”白愈好像莫名难以将话接下去。
“叫什么?”
“小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