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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你好(2 / 3)

漏洞呢……”

声音都一直是稳的,如果疼得厉害,声线也会抖对不对……”

——笑得袁茗卿想揍人,他又不是傻!他母亲常年和药打交道,真病假病分不清?

微生梧的脸色很白,大滴大滴的汗渗出来,瞳光都是散开的。这时候想想,其实平常他气色也不很好,只是这人气质太好,等闲叫人不会往这边想。

“别怕,老毛病了。一会儿有人来送药,你去做自己的事。我呆在这一会儿……”

袁茗卿越看越心惊,总觉得那不只是没了血色的白,而像将死的面色。梧哥已经没什么精力管他了,缩成一团却被袁茗卿硬掰着平躺,胸口的起伏也很弱,只有痛得不停痉挛的肌肉比较有生气。

“药什么时候能来?”

“催命呢催命呢!死不了!要死早死了!”进来的却是个人偶,半人高,做的很粗糙,线头很明显。袁茗卿却没来得及害怕,嫌它磨唧,拎着就快步走到梧哥身旁,倒好水问它要药。

人偶:“你出去。”

袁茗卿不动,被微生梧略嫌弃的憨厚已经不见,有种猛兽的危险性。

人偶很生气,“袁茗卿!你出去!”

微生梧不知被什么突然呛住,又疼的没有力气咳,一顿一顿地颤着。

“袁茗卿!”那人偶的主人显然气极,人偶发出了承受不住响声,四肢爆出一条条裂纹。

“小归……疼。”

也不就水,人偶从胸腔里拿出一丸药喂到微生梧嘴里。“他没事了,你出去!”

袁茗卿犹豫一下,顺从地离开。

——梧哥与这人是认识的,关系不好说,但不会落井下石吧?他也要理一理今天梧哥给他的炸弹一样的信息了。

“你若死了,他可没了庇护,你是真不怕把那小孩儿吓着!敢故意引动旧伤。”

“小归,”微生梧似乎还痛的有些昏沉,声音里有种清醒时绝对不会带着娇娇意味,“问天涯好高啊……我的分魂爬上去找你……脚都酸了……”

“……撤掉。”

“回头小归就把石阶撤掉。园主不委屈了啊……”人偶轻轻抚着微生梧被汗濡湿的头发。“这人偶临时做的,撑不了很久。小归得走了,您保重。”

“……嗯——”似乎很不舍得,但还是同意了。

人偶格外熟练地翻出了屋子,微生梧一手托在唇前,将被灵力包裹严实的药丸吐出,漱了漱嘴里的血。动作迟缓地拿了玉瓶,准备装进去。

却迟疑了一下,对着光,细细打量。

扫过窗外的姹紫嫣红,勾唇轻笑,“茗卿啊,可还有的学呢。看看小归,就没当真。”

——不是药,而是颗普通的,吝啬到一点灵力都不掺杂的蜜丸。

另一只人偶钳制着袁茗卿,不叫他动作说话,两个人顶着正午似能将一切阴司晒得显形的大太阳,躲在花坛后面,看着屋子里的闹剧。

极尽诱惑的,“你看,他又在骗你。”说着,稍微松了些对力道。果然,袁茗卿立马冲了进去。

微生梧唇角的笑没有收回,了然的目光看着袁茗卿,“你……”想问什么?

袁茗卿什么也没问,倒了水递给梧哥,“假的?”其实他更想直接把梧哥送到床上,但又觉得认识时间还短,太过冒昧。

微生梧沉默,即便不生气地质问,也应该会告状的……

“您别急着说话,哪里有药我去拿……或者您让周哥帮着找找。梧哥,如果疼是真的,旧伤也是真的,那什么是您骗我的?先吃药,行吗?”

“……不妨事,如果真的……不太好,小归是不会糊弄的。他……看出来,所以也耍我。不用服药,捱过去这一阵就好……对实力也没有影响,”微生梧说起来又有些自得,“我现在也能把挟持你那只人偶拆掉!”

小归:!【人偶真快坏了,园主我先回了。】

“梧哥。听您说了不少东西,恐怕在这世界上价值不菲。无以为报,我也给您讲个故事,算转移您注意打发时间了。”

“我上次说,妈妈不会做饭,家里困难那会儿,才第一次下厨。饭做的夹生,汤也糊了锅。”

“我喜欢饭泡汤,那顿一口也没喝到。”

“其实挺没头没尾的,也难得您没追问。这些事知道的人不多,夏夏是一个,夏夏父母也知道一些。”

“小时候家里都是奶奶做饭。妈妈身体不好,爸爸结婚前许诺他不在家时妈妈就去买现成的,等他退伍后那些活就交给他。”

“可他没做到。他走以后两天,爷爷查出胃癌晚期,奶奶当时就晕过去了,脑出血。”

“妈妈是独女,姥姥姥爷去的早,出了事没人能帮衬她。孤女,走的早,没人帮。呵,也有好处不是么,姥姥姥爷留下的,都是她的。她拿出姥姥姥爷留给她的房子,急卖救命……”

“人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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