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嘀咕了什么,没出声,昍阳也不知道。
一时间车内陷入尴尬,昍阳是不可能打破沉默,反而是应联景率先受不了了:“哎好了,听太子叫你昍阳,那我也叫你昍阳,你也别叫我太子妃了,直接叫我应联景,行吧?”
昍阳自然知道太子妃闺名是应联景,但这名字她怎么能叫?
“你今天帮我这忙呢,之后有什么麻烦,来找我,”应联景见昍阳许久不做声,忍不住催促,“听见了没啊?”
昍阳被吓得一惊,坐立不安地往后缩着身子:“太子……”
“太子太子狗屁的太子,叫我联景。”
此时竹叶本不该插话,却再没忍住:“郡主该称一句太子妃,若叫了太子妃的闺名,乃是大不敬。”
“你是谁啊?”
闻言昍阳和竹叶具是一愣,也没想清楚为何这位太子妃如此反复无常,紧接着昍阳急匆匆解释赔罪:“太子妃莫怪,这是我府中之人,名唤竹叶,是我平日管教不严,才让她冲撞太子妃,回去必要罚她。”
应联景揉着太阳穴,一阵头疼,只好屈身道歉:“对不起,我没什么意思,就是……说话不带脑子,我不怪你们,也无心怪你们,竹叶是吧——算了,救命,你们放我下车吧,我头疼……”
应联景实在是懒得解释,叫停了马车,一只脚刚迈出去,忽又探了个头进来,直愣愣地看着手足无措的昍阳,半晌,又凑到昍阳眼前不足一尺,盯着昍阳比她嫩好几倍的皮肤欲言又止,直看得昍阳紧张冒冷汗。
忽地有什么想法悄悄萌生,心念已定,应联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昍阳的侧脸上亲了一下,看清昍阳满脸的惊慌,颇为满意,笑道:“姐姐今天感谢你们还来不及呢!”
一切出乎意料,昍阳涨着脸久不能回神,还是应联景走后,竹叶把她给晃醒的。
惊恐未定,心跳不止,昍阳难堪地别开头催促:“快回府!”
这一日较平常来讲,在昍阳心里,是有些不寻常的。
到底是什么日子,一连见了两个怪人。
一个强行拿走自己的发簪却莫名其妙消失,一个……女、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