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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生的嘴角被凳子砸出了血,脸在数十秒后才开始乌青,他猛地朝我冲,被班主任及时喝住。
他把我们叫到办公室,对我进行了批评教育,又让我们第二天把家长叫来。
我跟那个男生分别进入自己教室的时候,都知道,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果然,放学之后他带着一群人围堵我,我绕小道走,趁着放学人流量大,几个拐弯就把他们甩开。
可是我跑进了一个死胡同里,他们看着我受阻,反而慢了下来,一个个像盯着猎物似的,势在必得。
就在我以为一场大难降临的时候,一辆车堵在了胡同口,堵住了那群人找我麻烦的唯一通道。
三方僵持不下,我干脆蹲在胡同里面,我能听见那群人对那辆车的叫骂声由高到低,像是被震住了,不知道车子里的人是谁,但他很稳,连带着我也很有底气。
我蹲到腿麻,那辆车开走,那群人早已不见踪影,这个点了,他们蹲我的决心还不至于这么强烈。
我忍着腿的酸痛往前走,那辆车驶入了左侧,而我始终没能看清他的脸。
第二天,办公室一片沉寂,直到班主任理清了这次打架的原因,才把责罚降下来。
我要写五千字检讨并负责那个男生的医药费,那个男生则必须保证不能对我动粗,否则责罚更重。
后来这件事因为那个女生找到了那枚戒指而不了了之,可是我妈把我关在家里骂了两天,我始终记得她那歇斯底里的样子。
她喊:“你怎么总是给我惹事!你到底要干什么!”
其实我的要求并不高。
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让我肆无忌惮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