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在手中。
许应深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良久才回复平静,“这玉笛不能玩。”
“为什么不可以?”张衍不以为意,然后就举起玉笛仔细端详,的确是把好笛子,竟有几分神似归零玉笛,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张衍平复了一下心绪,好奇道:“我能吹吹吗?”
闻言,许应深讶异之情更甚,怔怔的看着张衍。
“放心,我还是有那么点点技术的,不然怎么讨姐姐妹妹们的欢喜。”张衍笑嘻嘻的。然后就举起了笛子,轻轻吹奏,不吹还好,吹了才发现他的确是个菜鸟。不应该呀,张衍不解,他以前会吹的呀,这声音怎么这么难听,“许应深,你这个确定是笛子?”
“是。”许应深接过笛子,轻轻吹奏。
“恩,好听。”张衍闭上眼仔细感受,这曲子似乎在哪里听过,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完全忘记了,他吹出声音有多么不堪,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白衣男子静立在一个溪流旁的八角庭院,溪水清清,花儿沿着溪流开放,最吸引人的就是那一树树樱花,粉的,白的,交错,美不胜收。
微风徐来,细柳迎风,暗香浮动,花枝上的樱花颤颤巍巍,裹着清晨的水雾,绽放醉人芳华。
他手持一只玉笛,轻轻吹奏,那笛声悦耳至极。一阵轻笑声传来,男子放下玉笛,正要回头。
“啊呜——”一声咆哮,张衍被惊醒了。
“不用怕。”许应深道。
“不怕才见鬼,那玩意似乎发现我们了。”张衍后悔要玩笛子了,可若是因为笛音,那怪兽不会现在才发作,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放眼望去,原是出现了另外一头水怪,和那只长得差不多,就是头上的角多了一个。
“他们在干嘛呀?”张衍忍不住好奇,只见两个怪兽没有打在一起,而是叠在一起。
没有人回应。
“不会是情侣吧?”张衍大胆推测。
“两只都是雄的。”许应深道。
“好像是,我差点忘记了,这玩意不就是黑水兽嘛。”张衍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你读过我家的藏书?”许应深问。
“谁耐烦读你家的书,这书你还没出生我都看过了。”张衍一时间又大意了。
“哦?”许应深若有所思,张衍这个人平日子顽劣,关键时候还是有用,有时候他的眼神绝对不像是一个少年,好像是经历了无数岁月般,想要确认,却又被那笑嘻嘻的形象打回原形,想来是他一直看着自己抄书,偶尔瞥见黑水兽的记载也不是没有可能。
见许应深有些质疑的表情,张衍只好自己泼自己脏水:“是呀,我偷看了,你那字写得漂亮,我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恩。”许应深得到答案,满足的看着外面。
仔细一想,这黑水兽一般分布在须彧黑水河,不分雄雌,□□后两只中有一只会转化为雌性,他们生下的小崽子都是雄性,雄性在雌性生产后会吃了雌性。这记性还真是差到不行了,回到天宫一定得找点仙丹补补才是。又想到刚才那两只兽,忍不住嘟喃出声:“它们估计真是情侣。”
“为何?”许应深略微吃惊。
“小深深你没有好好看书吧。”张衍嬉笑着调侃。
许应深满脸困惑,思考着自己家里那书上也没有写黑水兽有什么特别嗜好,只说并不会随意攻击人。不待许应深回答,那两只黑水兽竟然打起来了,打着打着就相互撕咬,那场面剧烈,仿佛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张衍一阵心凉:刚才还含情脉脉,此时就翻脸不认,这就是魔兽?不过不是还没有生产吗?打什么打?这样想还是魔兽之间这种情感更让人舒坦,不会有人的别扭。
良久,那两只还在你一拳我一脚的打斗,张衍得出结论:“难道是在争吵哪个生产?”
“应该不是吧。”许应深的耳根竟有些泛红。
张衍的为什么三个字还卡在喉咙,就看见又来了一只黑水兽,这只比刚才两只更大,更加凶猛,那两只见到这一只,都是温驯的曲下身子,低着头,舔着自己刚刚在争斗中造成的伤口。
“没听说过黑水兽也有三角恋。”张衍困惑的摸了摸头,惊喜戏太多,又有些无奈。
突然一阵黑气侵袭,三只黑水兽竟化成了人形。那只凶猛可怕的竟然化成了一个女人,张衍只觉得辣眼睛,这是什么逻辑?
“大黑,你去找点吃的。”那一身黑衣的女子对着有两只角变成的男子说道。那男子极其不愿意的样子,但还是踟蹰着走了。
“怎么又打架?”女子上前质问留下的一个可爱点的男人。
“没有。”男子羞涩的回答。
突然,女子的嘴唇贴在了男子的嘴唇上,两人越陷越深。看着两个痴缠着的男女,尼玛这是要上演活春宫的前奏呀,张衍坏笑着看了看对面面色沉静的某人,心里闪过一丝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