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发颤。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四儿腿僵在原地，嘴唇哆哆嗦嗦数人。
四儿看着她们被压在地上，看着她们的求饶无果。只因为夫人说她们太聒噪，她们嘴里被塞上烂布条压在地上只能发出呜呜声。
一人二十棍，足矣。
姜嬷嬷看见四儿，满脸笑意，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场景，招呼四儿道：“四儿，过来。”
四儿挪动身体，慢慢靠近姜嬷嬷，姜嬷嬷握住四儿的手对夫人说：“夫人，我就说了，四儿是个好苗子，又有趣又会识趣，那天可是四儿帮了少爷大忙了。”
夫人眼睛微眯，点点头，算是同意。
夫人问四儿：“你是个贴心的，我最是信你。你对少爷有这份忠心也是难得。你可愿当少爷的贴身丫鬟？”
四儿声音颤抖：“夫......夫人......照顾少爷......是.......我的我的......荣幸。”
嬷嬷打圆场：“夫人您瞧，这丫头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
“嗯。”
自然主宰万物，统治者主宰子民，强权主宰平民。四儿是顾府这的一只蚂蚁，是被主宰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