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带里薅一把草,送给宴臣哥哥,你也不生气吗?”
孟宴臣很认真地跟她解释:“如果皎皎送给我一棵草,也肯定是因为觉得那棵草很漂亮很特别,想要同我分享,那我为什么要生气呢?”
缀着红缨的六角宫灯一点点成形,顾白月想要执笔写下对孟宴臣的祝福,却因长久没有练习,手腕有些发软,斜后方蓦然伸出一只手,纤长有度,薄而不弱,手背上一粒细细的褐色小痣,平添几分性感。
这只手覆上来时,顾白月下意识想松开毛笔,可他没有退缩,柔韧手指藤蔓一般缠裹而来,耳边是清爽的乌木沉香,挟着呼吸的热气,喷洒在雪白莹润的肌肤上,带着她,用瘦金体一笔一划慢慢写:
如月之恒,如日之升。
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
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