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坑埋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往后谁也不准再提。”
沈圆姝矗立在原地听的胆战心惊,慌乱中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竟险些将自己绊倒。
要不是孟辞年眼疾手的捞了她一把,她怕是真的要脸颊着地。
牙婆从后院走出来,看到已经退到门外边的沈圆姝和孟辞年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皱着眉道:“你们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在门口做什么?”
孟辞年波澜不惊的反问:“来牙司的还能是什么人?自然是花钱来买奴仆的贵客人。”
他故意把“贵”这个字咬的很重。
牙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觉得颇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谁,于是说:“恕我眼拙,不知你们是哪位大人府上的公子千金?”
“我不常出门,不怪你认不得我。”沈圆姝平复好情绪后拿出了将军府嫡女该有的底气说道:“家父是凛威将军沈自远,我名唤沈圆姝。”
沈将军嫁女一事满城皆知,能与她同行的男子除了那位陛下钦点的新科探花郎外自然不会再有旁人。
牙婆愣了一瞬立马走过去看了看孟辞年的侧脸,果真与她那日在迎亲队伍中看到的新郎官一般无二。
难怪方才会觉得眼熟,原是本就有过一面之缘。
将军府和朝中新贵她一个也得罪不起,在连咽了好几口唾沫后,她赶忙换上笑脸奉承道:“竟是沈将军家的千金和探花郎君,您二位肯以金足踏我这腌臜贱地实在让我这牙司蓬荜生辉。我这就去把那些乖巧听话、恭顺能干的人通通找来,好让你们慢慢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