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勒死的,没有血迹,上山的时候我特意乔装了一番,不会有人认出我。郑秋意住到我们府上的事除了府里的小厮丫鬟,没几个人知道。若要有人问起,就是说她已经回老家去了。”
孟母虽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耕种,但手上的力气却一点儿没有削减,往年她能单手提两桶水,现下用绳子勒死个人不成什么问题。
“照你这么说,寒玄寺里应该有不少僧人见过郑秋意,单是你自己乔装了,别人还是能记下她的脸。若有人拿着画像去指认——”
“郑秋意的人证很快就会没命,谁会拿着她画像去做这样的事?”
“如果是沈圆姝呢?郑秋意跟你去寒玄寺上香的事她一清二楚。好端端的出门却迟迟没回来,你说她会不会起疑?回老家去这样的话诓诓府里的下人还行,诓她多少有些困难。”
“既然这样,那把沈圆姝一齐杀了!”
“娘你疯了!那可是将军之女,她要是突然消失,整个汴京城都要被沈将军翻个个儿。就算昔年往事没有人出来佐证,我们也难逃一死。”
“那你说怎么办?”
“就跟沈圆姝说郑秋意前些日子认识了一个做生意的相好,过两日就要离开汴京。这个相好许诺只要郑秋意愿意跟他走,就娶她过门。郑秋意不想就这么孤寡的过完下半辈子,于是应了人家。说是去上香其实找了个借口撇下你跑到码头坐船跟人家跑了。左右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正好可以顺理成章的告诫沈圆姝不要对外声张,这样她应当就不会起疑了。”
“好,我这就去同她说。”
“等等。”孟辞年从衣袖里摸出本蓝皮账簿,“说完该说的话之后把这个交给她,让她学着掌家管账,有事可做就没有闲工夫再想别的。”
孟母接过账簿,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的笑带着几分赞许的意味,胸有成竹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