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顾嫣嫣的工作逐渐步入正轨,她和陆知侨俩个每天都是忙不胜忙。
好不容易挨到了周末,自立秋后,北京的天气里的秋意逐渐显现出来,天空万里无云,晴朗一片。
睡了个懒觉,顾嫣嫣睁开眼睛发现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
她掏出手机,正刷着妹妹顾可可给她推荐的暑期档热播仙侠剧时,陆知侨将一杯牛奶端着放到了她的床头。
“把牛奶喝了再看。”陆知侨刚刚洗过澡,头发是湿的,脖子上搭着条毛巾。
“哦。”顾嫣嫣看到精彩之处不肯放下手机只顺手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喝完后她皱了一下眉头,“是热的,我不喝热牛奶啦,腥气重。”
“乖,喝了吧,睡起来喝冷的伤胃。”
顾嫣嫣的心思在电视剧上,她一边皱着眉一边盯着手机屏幕像喝药似的将热牛奶灌了下去。
热播的电视剧,追到了最新更新的一集,顾嫣嫣意犹未尽的收了手机,将窗帘拉开后,她说:“哎呀,真的到周末了,如果再不放假,我身上一些美丽啊,善良啊,热情啊,等等一系列美好的品质将会失去了。”
“你们律所招人招到了吗?”那头,陆知侨正拿着挂烫机熨烫着他和顾嫣嫣的衬衫。
“招到了,过俩天报道,听说一个是宾法的博士一个是国立澳大利亚大学的法硕,等他们来我也好轻松点。”
“Brunch想吃什么?”陆知侨想到了昨天令他差点吐出来的那碗羊杂汤,又强调道:“不许说吃豆汁和羊杂汤。”
“你不觉得热豆汁比热牛奶好喝多了,加点小咸菜,越喝越上头。”
“不觉得。”陆知侨将烫完的衬衫拿衣架架了起来放进衣柜里,问她:“顾嫣嫣,你一个长三角人士,为什么会喜欢豆汁儿这么奇葩的东西?”
“我们家根上是北京的,老北京,这大概是刻在DNA里的记忆。”顾嫣嫣又自豪的补充道:“我爷爷在世的时候说的,自清末民初我们家就住在北京,先住什刹海后又搬到了护国寺,老祖宗们有外交家和民族企业家,后面解放了,有的去了纽约,有的去了香港,就我们这一支念着祠堂在苏州的缘故所以才一直留在苏州。”
“这样说来,你们家祖上历史还蛮精彩的。”
“嗯。”顾嫣嫣点头,“我爷爷那个时候时常说,要说我们顾家这份家业还要从道光年间广州十三行说起……”
顾嫣嫣滔滔不绝的说着道光年间顾家的发家史,陆知侨则一边听一边仔细的熨烫着衣服。
衣服都熨烫妥当,陆知侨得空给自己到了杯水,他捧着水杯坐下时,问她:“说吧,想吃点什么?我开车带你出去吃,或者叫外卖?”
“叫外卖吧。”顾嫣嫣又打了个哈欠,大概是因为太困,一个哈欠打的倒将眼角的泪带了出来,“真不想出门,多走一步都觉得累,只想窝酒店。”
陆知侨将手机外卖APP点开,他将手机递给顾嫣嫣时说:“想吃什么就点,除了豆汁和羊杂汤外我都可以。”
点完外卖后,顾嫣嫣真觉得有些饿了,好在赶在中午十二点前,她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炒肝儿,焦圈,艾窝窝和门钉肉饼。
手里正捧着信远斋的酸梅汤时,房门被扣响。
“顾嫣嫣,你买的东西到了。”陆知侨开了门,接过服务员送来的东西,一封文件和一个黄色的纸袋。
“哎呀,终于到了。”顾嫣嫣接过纸袋,赶忙将袋子打开,袋子里装的是一支玻璃酸钠滴眼液和几盒活血止痛的膏药。
顾嫣嫣将药膏拆了,撕了两片贴在手腕上,而后举着手臂对陆知侨说:“滴,你的膏药味女孩已经上线,请查收。”
陆知侨将看了顾嫣嫣举起的手腕,问她:“你怎么还贴上膏药了?”
“没办法,工作做得我手腕软组织都发炎了,还有眼睛,看合同看的痛死了。”
她的轻描淡写,却戳到了陆知侨的心软之处,特别是这几天,他没多想的往君驰砸了个大单,让顾嫣嫣陷入了高强度的工作之中,他将她的手腕看了看又替她揉了揉,问道:“哪里痛?上次你就说你腰痛了,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们挂专家门诊,现在就去。”
“不用啦。”顾嫣嫣拒绝道,“周末医院肯定人多,现在去,不一定我们下午也排不到号,这么好的周六我可不想浪费在医院里,而且我没什么大毛病,就是软组织发炎,贴了膏药休息一会儿就好。”
陆知侨想了想,又问她,“顾嫣嫣,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跟着我,你不用这么辛苦,当我的女人,没事喝喝下午茶做做脸,也挺舒服的。”
顾嫣嫣似有似无地摇了摇头:“我不可能放弃工作的,我现在不努力工作打拼事业,以后还是需要努力打拼,你又不可能养我一辈子的。”
“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能呢?”陆知侨掏出烟盒,从里面敲出一根烟,正准备点火时,他又问:“顾嫣嫣,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