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知道我不能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顾嫣嫣有心错开话题,她不会用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去让他为难,她说:“你可以理解为,我是夸你优秀,而我不甘落后,等过三年,我要成为上海滩能叫出名字的大律师。”
“好,那我等着。”陆知侨笑笑,随手又将那份文件递给了顾嫣嫣,说: “这个,你先收着。”
顾嫣嫣将文件打开,里面装着的是陆知侨和她的户口本。
“我这几天在北京办事刚好需要用到户口本,这不用完了还是给你比较方便,你身份证丢了,等你忙完回苏州正好去补办身份证。”
吃完饭,一阵阵的困意来袭,顾嫣嫣准备去睡个回笼觉,舒舒服服洗完澡,浴室里刚迈出步子,便被陆知侨抱上了床。
“下回,用背的,你从来都没有背过我。”顾嫣嫣陷到了床褥里,语气不自觉地带着几分娇嗔,回神时男人已然如山般压在她身上。
他抱过她,扛过她,但唯独没有背过她,江南一带婚礼迎亲时素来有新郎背新娘过门的传统,但他们结婚那日,顾嫣嫣吃过母亲煮过的溏心蛋,准备出门时,陆知侨也只是将她抱起问了一句:“顾嫣嫣,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陆知侨一手托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拽过一只枕头垫在她的颈下,说:“那下回,你穿我的白衬衫。”
“嗯。”顾嫣嫣箍紧了他的腰,“下次吧,下次一定。”
“对了,嫣嫣。”陆知侨的手已经将身下人的衣裙解开,她雪白的肌肤往外露了些,陆知侨轻轻啄了一下她胸前的小玫瑰,问她:“晚上空吗,陪我去后海那里的酒吧,几个朋友一起凑了个局,晚上请我过去喝酒。”
顾嫣嫣感觉胸前有点痒,问他:“哪些朋友?我之前见过吗?”
“你没见过,都是北京的朋友,还有国外回来的。”
顾嫣嫣其实对陆知侨的社交圈不熟悉,除了苏州她知道的沈行舟那些人外,其余他的朋友圈,她根本不了解,也没有参与过。
“哦,好。”顾嫣嫣说完,陆知侨已经起了欲,他自顾自的吻着,还没等顾嫣嫣有什么感觉,就将她翻了个身,让她的脸贴在枕头上,随后是床头柜抽屉被拉开的声音,背后的人很熟练的撕开了铝箔包……。
“你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事后,顾嫣嫣累的趴在了床上,她将整张脸都埋在了枕头里,刚刚起身去浴室,她才发现有些肿,这回,陆知侨对她有些狠,一直逼她趴着……
他喜欢在她震颤之际,去主动衔一截她的小舌,轻轻的咬上去,直到云散雨歇他才肯松开,仿佛鱼鹰捕到了一条脱水被困的鱼,需一直衔在口中,用猎物来炫耀着自己高超的捕猎技巧。
“男欢女爱,情难自控。”他将她捞起,让她趴在自己的怀里,顾嫣嫣眼角不自觉的有泪流出来,他抽了纸巾,将她的眼泪擦干,说:“抱歉,我下回注意。”
顾嫣嫣生挤出一个微笑,“说,不要紧,我肚子和腿都有些疼,需要缓一缓。”
其实除了肚子还有腿,好像她的心,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疼了起来。
夜里,华灯初上,两个人吃了点酒店里的简餐便准备出门,临出门前,顾嫣嫣将早前贴在手腕上的那片膏药撕掉,又往身上喷了些香水,说:“滴,你的膏药味女孩下线了。”
“手还疼吗?”陆知侨问,“要疼的话,继续贴着。”
“不要啦,陪你去应酬,身上还有膏药味不大好。”
陆知侨带顾嫣嫣去的酒吧在后海的一个四合院里,门头连招牌也没有,一看就是不对外开放只接待熟人的地方。
后海这片,私人酒吧很多,越是高档的酒吧,越是低调,从外面看,这样古朴的四合院很难让人想到里面是难忘今宵,醉生梦死的销魂窟。
进了四合院的垂花门,陆知侨将顾嫣嫣带着进了四合院正房改造的包厢,他们到时,其他的人都已经到齐了,陆知侨将顾嫣嫣手牵着,见了众人说道:“顾嫣嫣,我太太。”
众人起哄,轮番上去和顾嫣嫣打招呼。Waiter上前,问他们要喝点什么。
陆知侨拉着顾嫣嫣往沙发上坐了说:“我随意,麻烦给我太太一杯无酒精的鸡尾酒。”
“不,我想要一杯力娇酒。”顾嫣嫣说。
“那麻烦给我太太一杯百利甜酒。”陆知侨对waiter说完,又对顾嫣嫣说:“你手腕上有伤,少喝点比较好。”
百利甜酒端在手时,顾嫣嫣正打量着陆知侨的这群友人,他们或多带着女伴,这些公子哥的女伴可以是情人,女友,但极少是正经夫妻,就比如她自己,如实说,她也不算陆知侨的正经太太。
古董长沙发上,陆知侨向顾嫣嫣介绍,“这位是我的合作伙伴季白明,我最近和他还有秦以阳的大哥秦以晔和开了家医疗器械工厂。”
季白明看上去有些偏瘦,穿着蓝衬衫袖子往上卷了几道,顾嫣嫣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