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妈,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希望你喜欢哦。”
蜡笔画上画了四个人,她自己,她的妹妹还有二伯和二妈,四个人一起在海边手牵手的站着,稚嫩的线条,鲜艳的色彩。
顾嫣嫣收了画,对静好说:“二妈很喜欢,回家就拿画框把画装起来。”
一块蛋糕吃完后,婴儿车里的婴儿醒了,小家伙开始扑腾两下,随即哇哇大哭。
陆知侨将小家伙抱在怀里,他将提前准备好的奶瓶拿在手上,给婴儿喂奶,小家伙喝了奶,又开始睡,看陆知侨的照顾小孩的动作很熟练,不像是新手。
陆静好对顾嫣嫣说:“二妈,这是我的妹妹陆妙妙哦!”说完,小静好又对陆妙妙的说:“妙妙,这是我们的二妈哦!”
陆妙妙是陆远侨和郝安静的第二个女儿,目前八个月大,妙妙的鼻子和嘴都像极了陆远侨,整个人白净又可爱。
将睡着的妙妙放入婴儿车后,陆知侨对顾嫣嫣说:“妙妙是你走之后生的,陆妙妙是我给她起的名字,远侨和安静为了孩子的教育现在定居上海了,只要我来上海就会带着妙妙,喂奶换尿布都是我,我和远侨还有安静说好了,如果我45了还没有自己的孩子,妙妙就过继给我,做我的女儿。”
“和我没有关系。”顾嫣嫣捧着咖啡,很没有滋味的喝了一口。
“我也没说和你有关系。”
那个周六,他们就这样带着孩子在蛋糕店过了一个下午,顾嫣嫣没有再将陆知侨的电话拉黑,反正这个男人想要找你总归是有办法找到的。
周日的时候,顾嫣嫣见到了两年未见的江时音。
为了这一面,江时音特地从北京赶来的上海,见面的地点定在了思南路上江时音入住的酒店里。
两年不见,江时音丰腴了不少,沈行舟的怀里抱着他们一岁多的儿子。
“顾嫣嫣,你个杀千刀的狗东西,挨到现在才回来。”见面后江时音抱着她哭了起来。
“对不起,江总。”顾嫣嫣亦止不住的流泪了,“我好想你。”
顾嫣嫣本来一回国就约了江时音见面,可是因为疫情原因一直耽误到现在。
“本来打算你一回来我就来上海的,结果要走的时候码黄了,后面江船又病了,才耽误到现在。”江时音将她的儿子抱到了顾嫣嫣的怀里,“来,给你看看你干儿子,你干儿子小名江船,大名沈寄舟。”
小家伙白白胖胖,看到顾嫣嫣对她咯咯笑,顾嫣嫣将小宝宝抱着左亲亲右亲亲,又吐槽江时音,“江总,你儿子这个名字取得和你老公像兄弟一样,这一看就是你的手笔。”
两年后,沈行舟由江时音的未婚夫升级成了老公。
江时音说:“当然,我当初给沈行舟两个选择,我儿子要么大名叫沈寄舟小名叫江船,要么只有一个名字叫江船。”
一旁的沈行舟笑笑对顾嫣嫣说:“时音多霸道你比我清楚,我是不是只能听她的。”
顾嫣嫣从包里掏出两个大红包放在江船身上,说:“江船宝贝,两个大红包,一个是干妈给你的,一个是姑太奶奶给你的。”
沈寄舟的出生,顾嫣嫣的辈分又长了,奔太奶去了。
两年来因为疫情发生了好多事,比如沈寄舟同学的突然驾到,又譬如因为怀的突然和疫情,江时音和沈行舟只是领了结婚证,尚未举办婚礼。
姐妹准备说些私房话的时候,沈行舟很自觉的推着沈寄舟出去逛马路了。
江时音对顾嫣嫣抱怨:“江船是你当初走的时候有的,太突然了,我都没想到。”
“就当初你俩那个造法,没日没夜的做这世间最可喜的事,没有才怪呢!”
“顾嫣嫣,你个狗东西。”江时音骂她:“我结婚生子坐月子你都错过了,你说吧,准备打算怎么补偿我。”
“肉偿成吗?”顾嫣嫣说。
“呸!你的肉能嫩过我儿子的。”
顾嫣嫣说:“我以后都在上海,不走了,我现在是君驰的合伙人了。”
“那太好了。”江时音抽出纸巾擦眼泪,“我和阿舟准备这两年都在上海,北京天太干了,沙尘加杨絮的,我一个南方人不大习惯,这次来正好和阿舟来上海一起看看房子。”
“那感情好啊!”顾嫣嫣拍手说:“以后我下班过来给你带江船,你俩赏我口热饭吃就成。”
“看你说的,好像是来我家当保姆的一样。”江时音很嫌弃的说她。嫌弃完顾嫣嫣后,江时音又问她,“你知不知道江船是哪天生的?”
顾嫣嫣望着江时音摇了摇头。
“7月6号。”江时音说。
她的孩子巧的和陆知侨一天生日。
“就因为这事,陆知侨和阿舟提了好几次要给江船当干爹,不过我没同意。”
顾嫣嫣知道江时音的不同意是因为她。
“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