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二狗这两年过得一直不大好。”江时音将桌上的水杯端了起来,“你走之后,你小堂叔和阿舟将陆二狗叫出来合揍了他一顿,你是他们的亲人,你被他欺负了他们不能坐视不理,后面秦以阳又约了陆二狗去澹台湖决斗,两个人拳头招呼的你来我往,附近的路过的人报了警,路人说当时地上都是血。”江时音将水杯放下,很嫌弃的骂了一句:“不过丫的活该,没给丫的打残了算便宜他了。”
顾嫣嫣只是笑笑不做声。
“前不久,陆二狗刚刚被她舅妈给坐了个局。”
听到这里的时候,顾嫣嫣才出声问她怎么回事。
江时音说:“之前陆二狗不是为了新佰元把他舅舅给送局子去了,他舅妈记着这事呢,这几年一直在做局准备扳倒陆二狗呢,前段时间审计局直接排了工作组入驻了新佰元总部,我家阿舟这几个月也是为了陆二狗的事跑前跑后。”
听了这些,顾嫣嫣才猛然想起那夜陆知侨在车里对她说的那句“我这两年过得挺糟糕的,没一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