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的事情已解决,至于找人做生意这件事情对于刘映秋来说,非常容易,刘映秋和林瑞坐在席上,看着那些人喝得大醉,刘映秋醉红着脸,身子摇晃走出门,叫那些人的下人送他们老爷回去。
林瑞扶着刘映秋的肩膀,“你不用真喝吧?骗骗他们也行,你明天起来肯定会头疼。”
“不喝点,怎么能骗过那些人呢?况且还有一个酒醉金迷的周家人!”
“我也没有喝那么多,你闻,我袖子都是酒味。”她把袖子扯到林瑞面前,刘映秋见林瑞不闻,那她自己闻,嗯,浓重的酒臭味充斥鼻尖,刘映秋整个人撅了过去。
林瑞单手扶住刘映秋的背,让她站稳。
刘映秋看着眼前身影模糊的林瑞,两个,三个弟弟,抓住他的左半张脸,“你怎么学会分身了?快教我,不然我生气了!”说着,还要动手扯他头发,搞得林瑞的玉冠滑落。
林瑞已经来不及抓住,只能让它碎在地上,抱起刘映秋上马车回去。
“我要赚钱,赚很多钱,以后我养你,怎么样?”刘映秋笑呵呵说着醉话。
林瑞深邃的眼眸含笑,又带着不舍的愁绪,“好,那你要等我!”再给他一点时间。
刘映秋歪倒在车厢的座垫上,林瑞松开披风上的带子,盖在她身上。
刘映秋握紧披风,将自己紧紧包裹在披风里,鼻间是满满的淡淡竹叶熏香。
刘映秋回临丰镇的一路上一直在睡觉,连着几日的忧心和一场大醉,消耗了不少精力。
到了家,刘映秋又睡了一天,然后活力满满的去弄绣房的事情。
刘映秋带着张骁马不停蹄跑到专门种植桑树和养蚕丝出名的桑稚镇。
花了将近一千多两银子,买下了八百来颗成年桑树,见刘映秋买的多,还送了百来斤的蚕。
带着桑树和蚕回到高山村,已经又过了五六天,然后等桑树移植完后,积分兑换了生长液,保证植株的成活率。
刘映秋才歇了一口气。
放假回来的刘宏浚终于是见到小妹的影子,“用不着那么急,看你整个人又瘦了一圈。”
刘映秋摆摆手,“不行,绣房准备的事情还有很多,还有那么多人的吃饭和住宿问题,我也要着急弄。”
“哦,林瑞和爹在你去桑稚镇时,已经找了人在修了,搭在万和山下,离我们家近,照应方便。”刘宏浚端来锅里温着的饭菜。
刘映秋微微眯了一会儿,“那便好。”
绣房的事情处理完,刘映秋只用等人来,在此之前,她还要卖掉地里的作物。
刘映秋守在桃花田园门口,往日来的老顾客这次来的少,要么是已经缩减了进货。
已经有些白头发的长老五叹气,“映秋,库房里的稻子和小麦可咋整?按这样下去,都得烂在仓库里生霉!”
其他人也纷纷说着,个个面色愁容,耷拉着头。
刘映秋安慰大家,“婶子和阿叔不用担心,货肯定是卖得掉的。”
“可是我觉得他们不会来了,那孟地主也是真狠,存心和我们作对,本来比我们定的价钱便宜了很多,还一个劲的降价。”
“现在倒好,这几天那些见钱眼开的商人见价格更便宜了,一窝蜂跑到孟地主那,连有些已经和我们订好采购契约的商人,也直接毁约。”
刘映秋看大家愁眉苦展的样子,再待下去,不得都气死,连忙叫大家散了,走前让陈宜送每家一两斤菜和瓜果,起个安气凝神之效。
大家伙见刘映秋执意要送,只好拿回去了,心里都在想刘映秋没有法子了,反正都要烂在库房里,还不如让他们都吃了,才送给他们吃。
映秋丫头一定是这样想的!
回去后,每家每户晚饭就吃着刘映秋送的菜,边吃边掉眼泪,看见自家孩子浪费好好的菜,拿起竹条就是一顿揍,痛得娃娃捂着屁|股躲。
带着陈宜回家,刘映秋迎来了短暂的闲暇时光。
高山村的村民因为桃花田园积压的谷物、小麦和蔬菜瓜果犯愁。
刘梅一家挤在高山村和李家村交界处茅草屋,刘梅看着眼前不顺眼的小媳妇,一顿臭骂,小媳妇气得跑回了娘家,连带着自己的小儿子跟着也走了。
“好,你们都走,以后都不要回来了。”刘梅掀放木桌,桌上的饭菜撒在地上,看着低头吸着旱烟的丈夫,横眉冷眼,“看看你的好儿子,心都跟着自己媳妇,都不把我当娘。”
“你要是不和刘老太一起搞刘映秋她们家,现在我们也不会这样。”刘铁石抬头怒视刘梅。
刘梅被自家老头一瞪,瘫软在地上嚎啕大哭,她后悔答应弟妹做这个事情,最后自己背了锅,弟妹家却可以逃过一劫,仗着自己儿子是举人,让自己全家背上全高山村的仇视,排挤出村子,落了个里外都不是人。
刘梅越想越难受,哭得更加大声,可是家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