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了,问说:“你必要事事躬亲、这么卖力吗?”
她喝了一口餐前甜酒,用湿毛巾擦拭嘴唇,饱满的唇红艳艳地:“万事开头难,我觉得这事儿……还挺有意思的。”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觉得有意思就好。”
他们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主动提起公事,她不止一次因为山庄的事情把沈庭风晾在一旁,加班加点亦是家常便饭。
好在男人并不介意,见她真把这事当做一份事业,莫名地升出几丝欣慰的情绪。
只是这么一来一回,把司机累得够呛,每天来来回回地在路上奔波接送,没半个月沈庭风就受不住了。
男人在花钱这件事上似乎并没有多少经济头脑,觉得该买就买了。
因此,当陆诗篇将新提的车钥匙交到谢晚秋手里时,她已经不能用受宠若惊来形容了。
“怎么个意思?”谢晚秋右眼皮一直在跳,笑得勉强:“给我的?”
陆诗篇说,沈总见你忙,每天从山庄来来回回地跑也不是个事,还是自己买辆车随时随走,多方便。
谢晚秋想在心里骂娘,可细细一想好歹是辆车呢,小几十万花出去了,要退也迟了。
她腆着脸去找沈庭风,说自己不会开车,这车配给她糟蹋了,回头还得找个司机。
男人丝毫没在意,倚着洗手台认认真真地涂抹须后水,笑说:“公司账上不是有钱吗?雇个司机的事情,不用来问我意见了吧?”
直到这个时候,谢晚秋才意识到,她现在有公司了,是真真正正的老板了!
一顿饭毕,侍者推着推车呈上甜点。
“尝尝?”男人吃了个八分饱,将膝上的餐巾收起,指了指面前冒着热气的黄油酥饼,“你应该会喜欢。”
谢晚秋拿取一片咬了一小口,又酥又脆,口感不是那种过分得甜腻,确实是女孩子会喜欢的味道。
临走前,她借口解手中途离席了十多分钟,再回来时一张小脸红扑扑的,轻轻喘着气。
“去哪儿了?”两人走进观光电梯,沈庭风忍不住好奇。
她嘻嘻一笑,“跑了趟后厨……这个甜点师不错,我准备挖过来。”
沈庭风愣了半秒,被逗笑了:“劳模啊……到哪儿也不忘工作。”
“这不好吗?”谢晚秋问。
“挺好的,我挺喜欢的。”他说到一半停了下来,眼神往她身上瞟,一只手挽上她的侧腰。
观光梯内一览无余整座城市辉煌的夜景,玻璃窗内倒影出两人的身影。
吃饱喝足以后,那些乱七八糟地念头都跑出来了。
谢晚秋看到自己的模样,不觉佩服男人的定力——连她自己都嫌弃今天这身打扮,灰头土面的,有够丢人。
不知道沈庭风怎么下得去手,换做是她,怕是不能这么安安分分地把饭吃完。
谢晚秋灵机一动,自觉地退开两步和她保持距离
忽地,男人的指尖摸到一串冰凉凉的珠子,定睛一瞧,居然是上回他送的那串黄翡。
“带上了?喜欢吗?”他问。
“都带了这么久才看到……喜欢的。”谢晚秋回:“这东西分量重,要不是沈总大方,我这辈子也买不起。”
这话听着耳熟,沈庭风用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闷声笑说:“还挺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