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哈哈哈!”
蓝北初用右手擒住雪纯熙的下巴:“本侯不能控制你,是吧?
你还想出去抛头露面,对吧?
你雪大小姐这么想当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的娼妇,本侯不成全你倒显得本侯不近人情了。”
“来人!”
两个家仆走了进来,朝蓝北初行了一礼,然后一直弯着腰低着头。
蓝北初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你们两个过去把夫人的衣服扒光,让她光着身子将侯府的地都打扫完,不扫完不能吃饭,你们两个监督夫人。”
两个家仆颤抖着身体,一直站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抬头。
雪纯熙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蓝北初,大喊:“蓝北初,你疯了吗?
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你怎可如此侮辱我?”
蓝北初看着雪纯熙的眼神中满是嘲讽:“夫人?!
在我蓝北初这里没有什么夫人,只有所有物。
既然你要忤逆本侯,本侯就应该使点手段好好教教你如何做本侯的夫人。”
蓝北初用凶狠的眼神扫了一眼那两个家仆:“你们都聋了吗?
还不动手!”
两个家仆对视一眼,“扑咚!”一声,跪倒在地:“侯爷饶命!
侯爷饶命!”
蓝北初浑身散发着冷气,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没用的东西,都给本侯滚出去。”
“既然他们不敢,那本侯就亲自动手。”
此时,蓝北初望着雪纯熙的眼神就像野兽要撕碎它的猎物一样。
雪纯熙全身无力,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蓝北初:“不……不……要……不要!”
蓝北初非常粗暴地将雪纯熙身上的衣服全部撕碎了,雪纯熙用手捂住关键部位,全身颤抖。
蓝北初用力将雪纯熙的双手掰开:“怎么,这样就感觉到羞耻了吗?
你不是想出去抛头露面吗,不是想出去勾三搭四吗?
你今日就这样在侯府扫地,扫不完不准吃饭,本侯会让蓝家死士监督你,你不要想着偷懒。”
雪纯熙望向蓝北初的眼神中射出一道道寒光,仿佛锋利的刀子能够一瞬间刺死蓝北初。
“无耻!
混蛋!
畜生!
猪狗不如的东西!”
蓝北初眼神凶狠,一巴掌扇在了雪纯熙的脸上:“咒够了没有,还不去干活。”
夜晚,蓝北初正在专心致志地作画,整个人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如痴如醉如狂。
“咚咚咚!
咚咚咚!”
蓝北初皱了皱眉头:“进!”
永昌侯府的管家蓝安慌里慌张地走了进来,屈膝跪到地上:“老奴给侯爷请安,侯爷万福金安。”
“蓝安,你身为永昌侯府的管家,遇事不镇定,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蓝北初顿了顿,然后继续说:“什么事?”
“夫人晕倒了,而且面色苍白,神情很是痛苦。
侯爷,要不要让府医看一看?”
蓝北初一脸不耐烦:“本侯还当是什么大事。
那个贱人晕倒就晕倒了,只要没死就不用管她。
呵!
看医?凭她也配?
你要是没有其它的事就赶紧滚,别耽误本侯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