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
“你”,石砚书着实生气了。
盛云初冷冷开口:“石大人,星原大人是夸本宫长得赏心悦目呢。既然喜欢瞧,星原大人便每日瞧个够。”盛云初高傲地望着叶景初。
叶景初当真凑过来盯着盛云初瞧,敲得极为认真,仿佛脸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能瞧出个究竟来。
叶景初:一别三年,还是这般吹弹可破,云初,可知我有多想你?你近在眼前,我却不能将你拥入怀中,可知我多难受。
盛云初:阿景,三年了。我说过会陪着你披荆斩棘,只要你心里装着大魏装着我,那我便等着你。
盛云初依旧高傲,叶景初依旧认真,只是眼神中的极限纠缠只有二人可领会。
当叶景初想离盛云初更近一些时,盛云初霎地站起来,清冷疏离道:“可看够了?”
叶景初霎时有些脸红,“抱歉,星原冒犯了。”
“看够了,本宫就恕不奉陪了。”盛云初抬脚就走,面色颇为不善。
石砚书客气道:“星原大人好生将养,下官明日下来探望。”
“谁要你来?”叶景初小声嘀咕。
石砚书:“星原大人说什么?”
“哦,本相累了,石大人慢走。”
石砚书作别叶景初,快步追赶盛云初。
“郡主,星原方才无状,你莫与他一般见识”,石砚书担心盛云初生气。
“子归,本宫无事。只是没想到西羌丞相竟然这般无赖,这几日劳烦你了。千丝网有何进展?”
石砚书:“刑部已经查明刺杀和睿王有关,明王也推了一把。”
这本就是盛云初意料中的事,“将证据封存起来,一份交给陛下,一份留在档案秘库。查出是哪个组织了吗?”
石砚书:“这些杀手身上没有标记,无从判断,千丝网还没能查出组织背后的人,可以确定的是来自江湖,一个神秘组织。”
“不是青离台,也不是西霜楼?”盛云初停下脚步望着石砚书。
石砚书摇头:“我和裴大人查到跟睿王有关后就往青离台和西霜楼查,发现二者虽参与其中,但杀手并非非出自青离台和西霜楼。”
睿王在江湖还有隐藏势力?盛云初心中震惊。
“子归,顺着西霜楼查,此事到此为止,尽早给西羌一个交待。”盛云初权衡再三嘱咐石砚书。
石砚书虽不明白盛云初为何要保睿王,但站在两国邦交的角度,将事情推到西霜楼身上是最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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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雪姑娘便拿着盛云初的画像前来拜访叶景初。
“奉殿下口谕:星原大人既觉得本宫赏心悦目堪比良药,那便日也看着夜也看着,吃饭看着,睡觉也看着。本宫以画作陪,诚愿卿早日康复。”
雪姑娘:“星原大人,郡主的话,您可听明白了?”
叶景初咧嘴一笑:“姑娘口齿清晰,本相自然听得明白,郡主仙姿,本相定日夜膜拜。”
雪姑娘将画挂在最显眼的地方,对着随从道:“即刻起,你便留在驿馆侍奉大人,日夜持画跟在大人身边。”而后作别叶景初:“奴婢就不打扰大人睹物思人了。”
叶景初暗笑:果然跟你主子一个气性,都是不肯吃亏的主。
魏明帝听说盛云初派人将画日夜挂在西羌丞相面前时,笑得合不拢嘴:“不愧是霓凰啊,这种事也只有你干得出来。”
叶景初白日被盛云初的随从跟得很苦恼,每每看到画像就觉得头疼,吃不香也睡不好。夜深人静时,他才会点随从睡穴,卸下防备,轻柔地抚摸着画像,真正地睹物思人。
石砚书和刑部侍郎裴彦将刺杀的调查结果给叶景初看。
叶景初看了折子,思虑了片刻,摆出一副终于真相大白的样子。“原来是西霜楼要害我,二人大人辛苦了。这么说起来,好像那日在明月楼我确实和一个公子有些不愉快,那个公子轻佻的很,对月当家垂涎三尺,估计以为我是月当家的情郎欲除我而后快吧。”
石砚书和裴彦相视一眼,叶景初的反应出乎二人意料之外,原本二人还在商议如何定案,如何排除叶景初的怀疑。
石砚书: “星原大人若无疑义,下官和裴大人就将结案陈词上报摄政王了。”
“请”,叶景初将折子递给石砚书。
看着二人离去,石砚书心想:拔掉西霜楼,睿王也算断了一只手吧。
欲速则不达,既然这局已经布下,且看好戏如何登场。
侍从将画又搬到叶景初面前,强制叶景初看着。
“天啊,放过我吧”,叶景初索性倒在榻上闭目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