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多久没买新衣服了,多久没抽华子了,女朋友多久没出现了,不会跟人跑了吧?”
兄弟们咬着牙左顾右盼。
迈哥:“好不容易接到笔大单,说不干就不干,这么轻易认怂索性转行算了,进厂打螺丝吧。”
小兄弟a:“行!迈哥,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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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给曾芳平送菜的跑堂小李,他和迈哥一帮人是老相识。
在小李生日的这天,大家一起聚到了川菜馆。
因为连续几天的守株待兔都以失败告终,阿亮便趁机向小李打听:“李哥,你在这附近有没有见过一个长得像竹竿,脸上有道疤的女孩?”
真是问对人,小李不仅见过,还知道她的住处。在给曾芳平送菜的半年时间里,几乎每次到访曾家,都能碰到丁丁。
看似寻常的夜里,兄弟们大醉酩酊,在川菜馆前与小李道别后,还算清醒的阿亮提议:“我们要不要现在去找臭丫头?”
“现在?”小建醉醺醺地抬头望天,明月高悬的夜空连颗星都没有,街上也静悄悄的,都快凌晨了吧。
迈哥:“38号楼,你摸得到吗,这里头的弯弯绕绕。”
阿亮想了想:“行,明天去,不过到底要怎么说服她,我心里没底。”
迈哥借着酒劲牛逼哄哄:“交给我,交给你们老大!”边说边把胸脯拍得啪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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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许久未见的旧友,老神仙差点落泪:“芳平,你都多久没来看我了。”
“知张,你老了我也不年轻了,偶尔回趟老楼都喘得紧,你要知道我。”
“知道知道。”
老姊妹两个手抓着手,一刻不肯松开。
曾芳平:“今天过来呢,是有件事要跟你说,接下来大概半年,我们都不能碰面了,我申请了学校去伊斯坦布尔的访学,后天就要出发了。”
“伊斯坦布尔?”老神仙苏知张立马吩咐下人取来了一本相册。
那是一张颇显年份的照片,她说:“你看,咱俩在圣索菲亚大教堂前的合影,一晃眼,二十年了。”
两个朝枚之年的老人看着这张满载回忆的照片,久久失神。
她又说:“芳平,这是好事啊,自那之后,你总说还想再回去看看,我这身子骨,怕是再难与你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