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望了眼墙上的昏镜,什么都懒的说了。
过了大半年,阿白推粪车不再洒。段大娘就找了不少师傅教他学习。
奇怪的是,师傅们都说:只练习过推粪车的山白,基本功特别扎实。
阿白想:段大娘的粪车,一定是神奇的。这时他开始熟捻钱塘帮重要人物。
他们告诉他,段大娘喜欢他喜欢得了不得,常说他是个能做大帮派的孩子。谁质疑这孩子的能力,她跟谁就急。可是阿白真面对她,她又板脸,开口闭口骂他。
“漂亮女人,脾气总归大些。”阿白对着昏镜重复,他觉得看不清才是幸福。
“臭小子!死在这里睡觉!”段大娘又骂他了,还拉着他耳朵。
“大白,快醒醒,我爹来了,还有大娘!”有根芦苇花拂他鼻腔。
阿白喷嚏一声,坐起来。
船上好大一群人,他笑了笑,拉拉谭香的手,对段大娘说:“大娘,这是阿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