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躯重重跌落在地。那朵红色的花,和维尔娜被枪杀时,一模一样。
“喂喂喂,臭条子!”
“议员也不会放过我的啊!”
斯特卡列夫将溅落在他身上的脑浆和骨渣擦去,愤恨地踢了尸体一脚。
他从你包中搜出不停闪烁着红光,并将实时录音传回警局的传呼器,暴躁而绝望地将传呼器重重跺烂。
他转而提起你的头发,无视你虚弱的挣扎将你拖到墙边,然后——抓住你的头,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撞在墙上。
“臭婊子!”
“和维尔娜一样”
“都是贱人”
从额头上,鼻子里涌出的鲜红的血,将你的视野也染得一片鲜红。
可这位穷凶极恶的罪犯显然并不解恨,他自知自己已到穷途末路,无论是来自法庭的宣判,亦或是高层的灭口,都令他难逃一死。
他将源源不绝的愤恨和死到临头的绝望通通倾注在你身上。
不知撞了多少下,他好像有些累了,拿出一只雪茄和打火机,用雪茄刀切掉雪茄的头端,颤颤巍巍地点燃,最后仰起头痴迷地吸了一口。
“这是最后一支了”
“就让我,最后再尽兴一次吧”
他再次走近你。
你一动不动地任由他的阴影将逐渐升起的朦胧月光遮住。
“对不起啊,米格尔”
“我可能,要失约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