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殁毒(2 / 3)

的手紧紧攥起拳头。

谢昱骑在马上看得津津有味,忽然被旁边的随从拽了拽袖子:“小侯爷,你瞧那边。”

“什么?”

谢昱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就看见丁府另一边的院墙下,靠墙处停着一辆熟悉的马车还有软轿。

“这不是相府的马车吗?”

谢昱没想到这么巧,裴寂雪今日也过来了。

根据他手里的情报,裴寂雪近来公务繁重,已许久都没出来‘鬼混’了。

今日却来了这里,事出反常必有妖。

谢昱微微一笑,看来他当年没看错人。

随从看着他脸上的笑,一脸懵:“公子,您笑什么啊?”

谢昱道:“看来今天的任务有人替我们完成了。”

“啊?”

随从张大了嘴巴,不明其意。

待院墙毁得差不多了,谢昱才抬手制止:“行了。”

手下立马停了手,然而此时丁府右边的院墙已被砸得一片狼藉,露出里面的亭子和半边游廊。

谢昱视线扫过像个木桩子一样立在原地面色铁青的丁伯台,懒洋洋道:“今日便到此为止吧,咱们走。”

谢昱一扯缰绳,马儿调转了个方向,‘嗒嗒嗒’的跑走了。

那些气势骇人的家丁也紧随着离开。

想必,这消息很快就会传进皇宫。

待人彻底走远后,丁府的管事才敢上前冲百姓道:“看什么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都散了散了!”

百姓被哄,有人嘟囔着:“可真是欺软怕硬……”

那管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丁伯台还杵在原地,眼底似有血色漫开,额角绷起一根青筋。

管事一再犹豫,还是上前一步,小心翼翼道:“大人……那小侯爷是个出了名不讲理的纨绔,您别气坏了自个儿身子,这……三公子还在府内等着你呢。”

丁伯台闻言,强逼着自己压下心中的滔天怒火。

他说得对,只要裴寂雪的把柄还在他手里,他就可以靠着他爬得更高。

届时,他要长宁侯府千倍百倍的还回来!

“哼。”

丁伯台冷哼一声,一甩袖子转身进了府,边走边吩咐:“去找人将院墙修葺好,给本官修得坚固一些!”

“……呃是是。”

管事连忙应道。

这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谁能料到堂堂小侯爷居然能做出这种拆别人家的事儿呢。

总不能跟个纨绔去计较吧?

丁伯台回到花厅时,发现里面异常安静,这种寂静让他感到心慌。

丁静槐窝在轮椅里像是睡过去了,旁边地上躺着晕睡过去的侍女。

他脸色一变,冲进屋里:“静槐?!”

他半跪在地上,伸出手指探了探丁静槐的鼻息,呼吸均匀绵长。

丁伯台重重松了口气,抬头望向窗边站着的人,眸色冷了下来:“三公子,您这是做什么?”

窗前的人没什么反应,像是外面有什么极为吸引他的美好风景。

好半天,他才微侧过身子:“让她们睡一会儿,何必着急?”

丁伯台敛色屏气的开口:“你到底想干什么?或者说……您今日来到底是为了谁?”

裴寂雪没出声,只一个眼色。

一旁满头大汗的葛太医上前两步拿出那根发黑的银针。

丁伯台的脸色变了又变,抿紧了唇瓣。

“这是什么意思?”

裴寂雪遥遥看向他:“伯台,我本以为你过去草木皆兵是因为出于对胞妹的爱护,没想到你连我们所有人都算计在内,做出这样的事你可后悔?”

丁伯台一声不吭,慢慢站起身。

裴寂雪目光像雪片一样冷。

“我派人去查了宫里那位松太医的底细,他家里人几乎都死光了,确实很难查,但幸运的是最后还是查到了,他算是你半个远房表亲?他一个任职的太医名下却在京城有多处私宅,我想这就是他从你这里获得的好处?那你们的交易是什么?”

丁伯台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消散,面容冷若冰霜,眼底情绪繁杂。

今日应当有些犯太岁,接二连三的倒霉。

“你不说也没关系,那让我来帮你说,交易是给你妹妹下毒,让她的腿不利于行,再把这一切嫁祸到莞儿身上。”

丁伯台面色惊变,随后挤出一个笑,仿佛在做最后的逞强。

“什么毒?我根本就不知道。”

裴寂雪对他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很是厌烦:“那你来告诉他。”

葛太医道:“殁毒,这种毒是由一种叫附川子的草汁提炼出来的剧毒,若是喝了那可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但松太医是采用了针刺之法,见效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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