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热闹似乎与她绝缘。
想不起来,有多长的时间是在热爱生活,而不是在盲目地过日子了。
她全身心地扎进工作,很少有多余的时间放在生活上,哪怕周末空余的时间都是用来工作。
或许,工作才是给她带来最大安全感的存在。
趁着年后休假,寻找生活的影子,慢慢地热爱而又平凡的生活,这是她所要寻求的新安全感。
……
转眼间,元旦到来。
这天,穆青晚接到母亲的电话,说是弟弟穆莱洲放假回家,让她晚上回家吃饭。
晚上,穆青晚赶在团圆饭开饭前匆忙回家,便见到许久未见的弟弟坐在客厅里,睁着大大的眼睛坐在沙发上,盯着空手而回的她。
他语气略有些抱怨:“哼!姐姐根本就不喜欢我,一点诚意的都没有,亏我还时时刻刻念着我的姐姐给我带了什么礼物,结果是我错付了。”
穆青晚顺着他的目光,转到空空如也的双手。
这次过于匆忙,她便没有准备礼物。
以往给他准备元旦礼物,这小子的眼里无光,不是嫌弃这个礼物太丑,就是嫌弃那个礼物太俗,要不然就是礼物配不上他的档次,总之送给他的礼物没有一个是符合他心意的。
也不知这次,怎么突然念起她没带来礼物送给他了。
穆母端着一盘水果过来,听到他的抱怨,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敲了敲他的头,数落他:“你姐姐好几次送给你的礼物,你不是都嫌弃难看不喜欢吗?怎么这次倒是抱怨起来了?你不喜欢的礼物,买来也不用,花冤枉钱干嘛?”
穆莱洲捂着发红的额头,一脸怨念地看着穆母,委屈地说:“妈……儿子刚回来,您就下死手,还要不要我了,姐你看看我额头是不是红了?”
穆青晚定眼一瞧,细腻的皮肤上泛着一点点的红,她伸手抚顺他额前的碎发,遮挡住泛红的指印。
她道:“有点,一会儿擦个药膏。”
穆母翻了个白眼,忍不住伸手又捶了捶他的头,被反应极快的穆莱洲避开,她没好气地说:“娇气!男子汉受点伤就哭,动不动就搬救兵,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废物?”
穆莱洲跳下沙发,躲得远远的,口中不忘反驳:“妈您怎么这么说您儿子呢?好歹我也是您心头的一块肉,把我放在废物一栏,那姐姐是什么?姐姐也是废物吗?”
穆母瞪了他一眼,嗔怪道:“你能有你姐姐一半,我就感恩戴德了,还有脸和姐姐比较呢,你都不配跟姐姐一个姓,知道吗?”
穆莱洲被怼得哑口无言,睁着可伶兮兮的眼睛,望着站在玄关处的穆青晚。
“姐姐,妈妈说我了,要克鲁斯的门票才能好。”
穆母气笑了,这小算盘打的让她天真地以为这小子转性了,果然还是老样子。
穆青晚换了双棉拖,步履轻盈地走到沙发前坐下,不紧不慢地问:“克鲁斯是什么?”
穆莱洲可伶兮兮的小脸上,立马切换成讨好的笑容,蹭地跑到沙发后弯腰捶肩,给她讲解克鲁斯的来历。
克鲁斯是足球界新起的球星,受到众多球迷的追捧,有媒体预言他将成为足球历史上第一个最年轻的足球将领,为了得到观看内场的足球票,穆莱洲讨好般地求着姐姐送礼物。
问题是穆青晚不了解如何得到内场票。
穆母擦了擦手,伸手拍了拍儿子的手,抬头看了眼楼上,催促道:“去楼上叫你爸吃饭。”
穆莱洲垂下眼眸,低低地说了声,“姐姐记得帮我搞一张门票。”快速地朝着楼上的书房跑。
穆青晚欲言又止地朝着他的背影望了望,穆母眼疾手快地拉着她,到餐桌前坐下,出声道:“别搭理他,这小子三分钟热度,等这劲头过去,别说足球票了,就是篮球票都不稀罕看一眼。”
穆青晚接过穆母递来的碗筷,整齐地摆放好,应了声:“嗯。”
穆母:“你也别太惯着他,这坏小子不能惯着,一惯着容易得寸进尺,更难对付。”
“知道了。”她低低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