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你知道如果让一个人的魂魄一直附在他的□□上,那么这个人无论昏睡多久都不会死去,这样就可以有时间慢慢想办法医治了。”聂怀桑忙问道:“那如何才能够让他魂不离体?”那医师指了指魏婴说:“你看他这不是已经魂不离体了吗?”说完又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丹药,放进魏婴嘴里,之后一点穴位,魏婴就咕噜一下将雀卵般大的药丸咽了下去。
医师起身将药瓶交给聂怀桑说:“此丸药也叫安魂丸,有补气养神安魂之功效,每月给他服上一丸,瓶内还有十一丸,这是一年的药量,待明年的今日子时,我会在城门口遇到你们的地方将明年的药交给你们。”聂怀桑皱起眉头道:“这么说他今年,甚至明年都会这样一直昏睡着?劳烦您给想想办法。哦,还没请教医师先生高姓大名,医馆何处?”那医师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说:“在下姓‘何’名‘时’医馆相距这里遥远,我是来此地采药的。我这样做自然也是为了想办法,但只怕他这十年里都难以醒过来了。”聂怀桑听了一惊:“什么?十年!”待重新蒙头送走那位何时医师,聂怀桑回来看着魏婴,叹了口气说:“唉,魏兄啊!你说你那么厉害,为什么要自讨苦吃,把自己伤得这么重,现在就连郎中都说你难以醒过来了。”一名随从接话说:“会不会是他的医术不行,待我们再找其他的医师来看。”聂怀桑说:“不用了,我感觉这个医师像是个高人。也罢,两年就两年,十年就十年,魏兄愿意在我这住,就在我这住着,大不了我每月都来陪他聊天,他最怕寂寞了,我就跟他聊聊我们往日的点滴,也是件乐事。”聂怀桑一边用布巾给魏婴擦脸擦手一边对这三名随从说:“对了,魏兄要常在这睡了,这地上潮湿阴冷,你们三个回去搬张床来吧,再抱一床被褥。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三名随从走后聂怀桑又出去拾了些干柴进来,燃起一堆火,把洞里的湿气烘干、烘暖。三随从搬来了床和被褥,聂怀桑又给魏婴弄来许多干草垫在床被褥下,这才把睡在地上的魏婴抬到床上,盖好被子。临走时又在洞内设下八卦防御阵法,又命三个随从搬来一块巨石堵住洞口,还是觉得不放心,又在洞口设了几张捕猎网,这才放心地离开。就像这样,聂怀桑每月至少一次前来,有时赶上太阳好还要给魏婴晒晒被褥,洗洗衣服,擦擦身子,刷刷鞋袜,……这样一过就是十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