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都遵守的法则’，也就是说异能总要通过某种方式攫取能量，睡眠、食物、药物，或者透支生命。异能用得越多，透支越多。”
“播种者肯定都知道了，狩猎者中也有人意识到了这一点。”大乔提及希尔达，“我感觉有一股力量在策划反抗贝格尔号，希尔达是其中之一。”
“确实是这样。”大圣说，“这件事我在银狐确认过，有一群异能者正计划‘结束进化’。”
“这和我们的目标一致！”小明惊呼。
“甚至更加激进。”大圣说，“我们可以借助这股力量，但问题是时间有限，大后天就是任务截止日了。”
“咱们至少需要销毁进化药剂、除去船长。”大乔说，“贝格尔号很可能把死去的实验者喂给了研究用的卡厄斯，这些卡厄斯不知会出现什么变化，也要消灭掉。”
“银狐有潜入贝格尔号的路线图，我已经拿到了。”大圣说，“我们还需要武器。普通枪/支火力太低，最好有粒子束枪。”
“或许能从希尔达那儿找到突破。”大乔给希尔达发了讯息，“我们后天突袭贝格尔号？”
大圣和小明没有异议，三人定下作战计划，晚上去城北军事区的武器生产线。
八点半了，三个人戴好面罩，爬上墙梯，回到地面。
返回集合点的途中，他们看到了碎裂的防护服布料，但四周没有尸/体，不知是被人带走了，还是被某种动物吃掉了。
疾风肆虐，狂沙漫天，天空黑沉沉的压下来，一副山雨欲来的景象。
***
大圣隐匿身形，跟着大乔小明返回盖亚城。回城的飞行器只有他们三名乘客，飞行员说吴崮去了贝格尔号。
入城后，大乔租了辆共享单车，一路狂踩直奔狩猎者公会，按计划领了第二天的“清洁工”任务。
她去公会餐厅买了四份套餐，结完账正准备离开，智能手表发出“叮！”的一声，弹出一条信息——
“您有一份待接收文件，是否确认接收？”
大乔一头雾水的点击了确认。
黑色表盘多出一个白色的圆形图标，如何戳它都没有反应。
不会是病毒吧？！
大乔惊了一下，当即关机。
凭记忆返回居住区，小明已经换好衣服等在楼下。大乔奔上六楼，换上一身运动服，三个人围着茶几狼吞虎咽。
大圣最先放下筷子，两个餐盒都一干二净。他收拾了用完的餐具，说，“我去一趟银狐聚集点。”
大乔拿出昨天抢来的枪，“是黑熊成员的。”又把手表的事告诉他。
“我找人问问。”大圣接过手表，“我带些子弹回来，晚上你拿这把枪。”
“注意安全。”大乔冲他伸出一只拳头。
“放心。”大圣和她碰了拳，蹬上鞋子出门了。
小明憋着笑看了大乔一眼，但什么也没问，两人洗漱一番，凑在床上睡了一觉。
四点出头，大圣回来了。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好消息。”/“好消息！”
“好消息是。”大圣把手表递给大乔，“这不是病毒，是一份加密文件，输入声控密码才能打开。已经开机了，你看能想到什么密码，先试试。”
“007！”大乔脱口而出，白色图标没有动静，“希尔达！”依旧没有动静，她暂时放下密码的事，问，“坏消息呢？”
“城里出事了。”大圣说，“商业区发现三具尸/体，中午一点左右，大家都怀疑是狩猎者干的。”
话音刚落，大乔和小明的智能手表同时发出“叮！叮！叮！”三声，三条讯息接连弹出——
“狩猎者公会：【重要通知！！】尊敬的狩猎者，请您于5点前抵达公会三层俱乐部！”
“狩猎者公会：【重要通知！！】尊敬的狩猎者，请您于5点前抵达公会三层俱乐部！”
“狩猎者公会：【重要通知！！】尊敬的狩猎者，请您于5点前抵达公会三层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