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闷哼一声。
景策赶紧收回手,急出了汗:“我、我去叫人!”
云忱音抓住他胳膊:“不、不用,抽筋了,缓缓、缓缓就好。”
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景策才没有这么慌张了,他犹豫了一下,指腹再次贴上云忱音裤子上细滑的衣料,不轻不重的为她捏着。
房中的银炭在房门打开时,早已被冷风吹灭,火墙蕴气的温度也散了去。
但这房中却热的惊人。
景策额上渗出细细冷汗,指腹下传来的细腻质感,仿佛顺着他的血液在身体中循环了一周,冲击着他的心脏,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以及床上的人轻轻浅浅的呼吸声。
云忱音也不逞多让,小腿上之前针扎似的痛,让她大脑都停止了思考,她缓过来一点后,已经没那么痛了。但小腿上仍然如针扎一样,密密麻麻的感觉,但这前后两者的感觉截然不同,这后者,像是蔓延了全身,让她紧绷。
他们都知道,暧昧在彼此之间蔓延。
忽的,身后打开的房门吹进一阵冷风,景策打出一掌手风,房门“嘭”的关上。
云忱音瑟缩一瞬。
景策感受到她微微缩回的小腿,默了默:“好些没,还痛吗?”
云忱音:“不痛了。”
景策起身离她远了些,为她将房中的银炭重新点上,叮嘱她:“被子裹好。”
云忱音手忙脚乱的将被子扯了扯,盖住自己半张脸,闷声问:“你怎么……在我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