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好好表现,免得受没必要的皮肉之苦……”封喑用嘲讽地语气说道。
楼近月听着高台处的声响,身边安排的死士又集体消失不见,事情虽然突然,但却并不让她惊讶。
一切的一切都是冲她来的,她感到不对劲太正常不过。
玉簪趁乱回到她的身边,随着她一同前来的还有寒雁。
“你们那里怎么样了?”她站在无人的巷口镇定地问道。
玉簪将高台处的情况一一汇报,蔡家大兵压境,与城中人里应外合,直接一步到位使用了火药攻城。
楼近月点了点头,心神却飘往别处,既然卫渠还在城中,如今城中一片慌乱,他是否安全?是否找到了安全的藏身之处。
她沉沉地叹了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寒雁,“长老院那里呢?”
寒雁抱拳,直言长老院一部分人带着死士加入了蔡家的大军,一部分人留在城中配合蔡家刺客搅乱城中局势。
楼近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向来干净的脸上粘了不少血珠,眼白处也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
“……你父亲呢?”她还是没忍住多问了一句。
寒雁摇头,神色坚定,“出卖阁主,委身反贼,置天下百姓于不顾的人何以能称为父亲,从今日起,寒雁再无父亲!”
说着这话时,楼近月看着他的眼睛逐渐潮湿……
“城中混乱,还请阁主轻装前行,丢掉不必要的东西。”玉簪作为贴身死士,心思向来细腻。
楼近月迅速地摘下头上累赘的钗环配饰,直到看到腰间那块玉佩,动作才放慢了些。
这是卫渠送她的东西,那个家伙还蛮狠地一直让她戴在身上,她一日不戴,他便要在她身边撒泼打滚缠上半天。
她将玉佩握紧了些,感受着玉佩在她手上由微凉逐渐变热。
“阁主向来不是贪财之人,为何对这块玉佩念念不忘?”听着四周响起的脚步声,玉簪愈发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