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本就是此意,只是路过南靖京都,恰巧寻故人叙旧罢了,有何不妥。”
“那旧事叙完,空海法师该继续您的游历了,一局棋完,我们都该走了。”
船开回岸边,二人自此分别离去。
却不巧遇到了越知许和贯丘萧二人。
贯丘萧:“哟,这不是那日丢东西的公子么,真是巧。你说呢?栖乐。”
“许是缘分吧,对吗?瞿公子。”
“你就是瞿衍?”贯丘萧手中原本微晃得折扇也不动了,似是惊讶了一瞬。
“老板认得在下?”
“算不上,只是偶然听栖乐提过。”
越知许怕贯丘萧把自己说人坏话的事捅出去,赶忙打断俩人,说:“他当然知道你了,我就他一个朋友,家里来了这么一位气质出尘丰神俊朗的公子,自是忍不住向闺中密友提几句的。我们女儿家都这样,瞿公子莫要多想。”
贯丘萧在一旁可不乐意了,这话听着是没错,可感觉又有哪里不对。
瞿衍低笑出声表示理解:“嗯,知道了。”
“等等,我只是听你发牢骚,你这话怎么像是我也如你们女儿家一样爱八卦似的,不对啊。”
瞿衍:“在下没有误解,这位……公子也请放心吧,我知道郡主只是说她自己。”
越知许一脸无辜的看着贯丘萧:“对呀对呀,我当然是说我啦。”
“哎,不是,你……我,你……”
贯丘萧想解释,这话又理不明白了,反倒是越说越乱。
越知许看到他这副样子就忍不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