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妈妈此刻欢天喜地,将玉璧放于口旁吹气,擦了又擦,月猷清同疯了一般狠扑,“不行,不行!你把玉佩还给姜槐安,还给姜槐安!”
“嘶——你莫不是疯……啊——”突如其来的力量惹得韩妈妈一顿,正欲伸手,却被人一口咬上手腕。
她胸口瞬涌怒气,常年调教伎子,手中力气没个轻重,直接将月猷清丢到地上。
臂肘与地面猛烈撞击摩擦,手心破了皮,身上骨头都要散架。
冷雪顺着衣缝入侵,化开后冰入脊骨。
月猷清强撑着起来,又冲上去,“我跟你回去,你……你把玉璧还给姜槐安。”
“月猷清!”沉稳有力之声传出,姜槐安阔步上前。
此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俗礼?他将人从地上捞起,冷声道:“你做什么?”
不要命了?
大概人性如此,独自一人时强硬奋进,有人来撑腰便脆弱不堪。
眼中有水雾涌上,她紧咬红唇,不让晶莹水滴落下,“尧之先生,那是你母亲的遗物,我不能……我……”
话未说完,少女便哽咽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