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平时不会主动报告程意的情况,如果遇到事情也要先请示阮璟,当然,除非紧急事件需要他们的专业素养判别情况而主动采取行动,其他事除非阮璟主动问起,否则他们就像无声的影子一样隐匿在程意身边。
今天下午的事,保镖原本要请示阮璟,后来见程意和平解决了,一切自然就像无事发生过。
但刚才程意明显在说谎,阮璟虽未戳穿,却忍不住打电话询问情况,得知是因为阮安安后才放了心。
他当然知道程意从不是柔弱可欺,只是平时见惯了程意的温柔才有些恍惚了,只是无论如何,程意的搪塞令他不舒服。
晚饭后。
阮璟仍圈着程意坐在沙发上,懒懒的垂首埋在她颈间,说:“我后天一早要去伦敦,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她这么大个人了有什么不放心的?阮璟的心思她再明白不过。
如果在平时程意也愿意陪他一起,可过两天酒店开始装修,监工小组过几天才到位,她还要去现场吩咐注意事项,离不开。开口却是:“说这种话,分明自己是个孩子,竟然说我让人不放心。”
阮璟笑笑,声音低沉慵懒,“我想你怎么办。”
“要去多久?”
“一周。”
“哦,还好。”也不算久嘛。
阮璟蓦地将她放倒在沙发,“什么还好?”
“还好……不太久。”程意讨好地笑着,放在腰间的两手有些痒,她忍不住躲避。
阮璟双眸锁着她的面庞,“真的不去?”
程意垂眸,轻柔的话语中夹杂些微委屈:“酒店要装修了,萱萱要我去跟现场对接一下,我也想过去看看,对不起啊。”她说得诚恳才更动人。
对方垂眸时的无辜娇弱杀伤力太大,阮璟只知自己完全无法拒绝,“不去也行。”顿了顿,“不过……”
“嗯?”
“要给我足够的补偿。”说完低头吻了下去。
他的动作快速且猛烈,仿佛无尽的热情等待释放。
迷糊间,程意又想起那不合时宜的摄像头,费力推开他一些:“阿璟——”
却被阮璟扣住双手举过头顶,并封了她的口,将她的抗拒全部纳入口中。
不知是不是错觉,程意觉得今晚的阮璟多了些强硬。
迷乱间,程意突然被翻身向下,细密的吻落在背部,一只大手探在她腹部,正当程意为此疑惑时,迎来他的猝不及防。
“唔——”
察觉自己以这种姿势暴露在对方视野中,程意面上发热,哽咽着:“阿璟!”
腹部的大手轻抚,沙哑的声音震动在耳侧:“太瘦了,我能摸到它。”律动不断,大手在她平坦腹部不住摩挲着内中的汹涌,仿佛将她整个人完全掌控的满足。
反应过来对方说的什么意思,程意两耳发麻,“阿璟!”
“嗯。”满足的叹息。
“你流氓!”
“乖,不用害羞。”大手却在原处仍未悔改。
程意咬着下唇,承受更加强烈的动荡与禁锢,她一手紧紧抓住沙发底沿,艰难抗议:“流氓!”
终至一腔爱意释放,程意无力伏在他身下。
随后,阮璟翻身在下,将她轻轻抱起放在身上。程意两手支在他身前,低着头微微喘息。
阮璟伸手拨开她被汗湿的头发别在耳后,抬眸时,恰好看到上方角落的摄像头,眸色幽深许多。“不耍流氓,换你来好不好?”
“不好!”
不过程意此时的怒气实在没有威慑力,想起身时又被对方扣了腰,“乖,说好了要给补偿的。”再次支头吻了上去。
程意又想起上方的摄像头,而现在的她则是完全暴露了,急得她差点哭出来,含糊不清地抗议:“回、卧室……阿璟、唔——”
抵抗换来的是更彻底的占有,程意两手紧紧抓了他的背,应是抓住了血痕,她眸中蒙上一层水光,倒实实在在哭了出来。
阮璟当然舍不得放开她,“乖,让我看看你。”
程意抗议的话没说清,不知阮璟懂不懂她在抗拒那个监控,而阮璟却说得明白:他想看。如此反倒程意听不懂了。
冲击、翻涌、律动,沉浮不断,她滚烫的泪水滴在肩头,程意忍不住张口咬了上去,对方只是温柔安抚着她。
许久后。
阮璟将她抱坐起身,温柔说:“意意,我们是夫妻,做这些是天经地义的。”
程意只是伏在他肩头,垂眸看着自己咬出的清晰齿痕。
此时两人相对而拥,侧对上方摄像头。
阮璟仍是一下下轻抚着她光洁的背,“阮太太什么时候会不再害羞?”
程意没理他。
又听他说:“害羞些也好,更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