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主人早已退场,成了人们口中遥远的名字。会议时,春风有些老员工偶尔提起,当时承礼总的决策和思路。除此之外,已鲜有他的痕迹。
她和季江都很忙。经常周末才能打个照面。结婚以来,季江和她相敬如宾,季江尊重她,长期谁在卧室套房的外间。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最亲的人,但季江说了,知道疏桐并不爱他,这婚姻也是权宜之计,他一切尊重她的意思。
时间奔流向前。那些惨烈的故事,那场大火,都在时间中渐渐淡去。那个杳无音信的人,也成为一个模糊的传说。
是日,她独坐在办公室,张起帆过来看她。
“起帆总,怎么有空过来?”
“我是来道别的,后天我启程去加拿大,孩子们已经在那边安家,我过去享享清福。”
疏桐和他寒暄,也衷心祝福他。与她来说,张启帆是她的老师。。
“喝茶还是咖啡?”
“咖啡吧。”
疏桐起身,走到咖啡机前,帮他制作咖啡。可按了好几下,咖啡机总是不出水。疏桐使劲拍了拍咖啡机。
张启帆笑说:“这台机子服役很久了。当时还是承礼买的,后来故障过几次,承礼说用顺手了懒得换,所以一直到现在。看来是真的要淘汰了。”
疏桐看着这台旧咖啡机。
蓦地。
她脑子里出现一些画面。
是他。
是季承礼。他站在这咖啡机前,笑问:“喝什么豆子,桐桐。”
是他。
他长身而立。一手扶着咖啡机,温和,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