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关系,我也不希望大家去猜测,没必要引起什么关注啊…你跟其他女生合照的时候,我也没有说过什么吧。我无条件相信你的啊…”我胸口开始起伏,情绪变得有点激动,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
“反正你说什么都有道理。你先出去,让我静一下…”你却转身走进窗边的阴影里,不再看我。
我也词穷,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像越解释你越不听…我告诉自己你在气头上,不要跟你计较,我先自己平复一下情绪,等你也冷静下来,再跟你好好解释。
我轻轻关上门,感觉精疲力尽,呼吸不顺,头还有点晕。我走回客厅,蜷缩在沙发上,盖着熟悉的小毯子,我却感觉全身阵阵发寒。
(25)双手甩开刚好的微妙
我好像昏昏沉沉地睡着了,醒来外面天色已漆黑一片,安静得只听得见虫鸣和吹起的风声。我揉了揉太阳穴,试图找回刚刚跟你争执后的理智,但全身还是有一阵一阵酸软的感觉袭来。你工作室的灯依然亮着,没有听见什么动静,你应该还在里面。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走到岛台接了一杯温水,又打开冰箱拿出柠檬,切好片放进去。你啊,只要在不开心的时候,就几乎不喝水不进食,不知道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惩罚我。旧账总翻不完,虽然觉得你今天有点无理取闹,但我相信这也是因为太深的爱带给你的不安全感。
夜里凉气阵阵,我调整了一下呼吸,轻轻敲了一下门。没有回应,然后我推门而进,你孤独又高傲的身影背对着我。我看见屏幕的亮光打在你的脸上,隐隐约约勾勒出你的侧脸。你低头刷着手机,表情淡漠,你情绪不好的时候就会这样眼神放空地看东西。
“不要生气啦,喝点水好不好?”我一边挽住你的右手,一边递给你水杯。
“我说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把手快速从我手边抽开,声音冷冷的。我没想到你力气那么大,一不留神,杯子从手中滑出去,哐啷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一片。
我俩都被这个声音震住了,空气中又是一阵沉默。我手足无措地看着你执拗的眼神,叹了口气,准备俯下身捡起地上的碎玻璃片。你喜欢光脚踩在地上,这么晚光线也不好,我怕会扎到你…
听见我慢慢蹲下的声音,你此时却突然转过身来说:“别弄了,小心手。”仿佛是一个和好的信号,我急忙笑着抬头望着你:“没事没事,你别动哦,我来捡就好…”可是,你突然生气,一手把我半抱半推到旁边,沉声说:“跟你说了,不要弄…”
你明明也没很用力,我一边顾着脚下的碎片,一边俯身弯着腰。但我可能没站稳,在一点外力加惯性的作用下,我感觉一阵眩晕,身体不自觉随着一边倒去…
意识逐渐模糊,我感觉像是躺在了一片绒绒草地上,但里面的小石子咯得我有种冰冷而尖锐的刺痛,一阵阵不均匀的痛感涌上神经。
“林…”我吃痛地喊你,嘴里却无法继续说出其他的字,我感觉一阵阵疼痛袭来,后背、脖子,还有隐隐传来的小腹…我神智突然清醒,我突然意识到…
“啊,肚子…”我用尽所有的力气挣扎着说出这句话,我感觉到一股热流缓缓下淌,几乎快把我吞没…我在最后意识消失前,我看见你刚刚沉默甩脸给我的神色已经变得焦急而惊慌,看到我在地上吃痛的呓语,你完全不知所措,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痛…”这是我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随后我沉入无边的黑暗中。
(26)往事的光圈每一瞬间都很绝
其实在乌克兰的时候,我已经有所觉察。当我发现自己身体的一些异样,我又惊又喜,我意识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你和我生命的联结,即使是你紧紧拥抱我的时候,即使是我们接吻的时候唇齿相依…虽然很突然,但我对这个小生命的突然出现充满了期待和快乐。
因为出差比较累,我竟然后知后觉没有发现每个月的规律开始不规律起来。跟你在一起之后,我们没有正式讨论过这个事情,虽然知道你很喜欢小朋友,但你没主动提,我一时也摸不准你的想法。我们的关系,还有小朋友的规划…是想顺其自然?还是你希望一步一步按你的安排来。
从我答应你搬到你家里住,我就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管你有没有想要公布给大家的想法…我可以名正言顺在聚光灯下陪在你身边,接受大家或喜欢或不喜欢的目光,也可以隐姓理名只做你金屋藏娇的不为人知的另一半。我不在意这些东西,只要是你,只要我们彼此相爱,怎么样都可以。
但两个人住在一起后,总是会发生一点什么的,即使名分什么的对我不重要,但我不想看到小朋友慢慢长大却不敢跟别人说“这是我爸爸”的尴尬局面出现。这种事总是女孩子比较敏感,所以我其实一直在悄悄地服用避孕药物。为什么会失效呢?我在出差的间隙总是在想这个问题,想破脑袋但是最终无解。可能的唯一的答案是我在出差前某天漏服的时候你顶风作案,然后就光荣中招了。
所以,当我意识到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