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迟到了呜呜呜。
总之银桑!生日快乐了!
大体这章写的银魂完结后杀青后的一种臆想生活,和我笔下的同人没有什么关系。
希望能看得愉快呜呜呜。
什么你说千城送的礼物?
……她的礼物也迟到了(被迫)
新八唧:早安,午安,晚安,正在看着这文,不知道处于什么时间段的各位读者们,总之,安就对了。
神乐:新八唧,总觉得这种台词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次了阿鲁,是梦里和妈咪旅游听导游解说的时候吗阿鲁。
新八唧:(叹气)不是哦,就是以前银桑用过的那个。雇主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连台词都难得翻新了。
神乐:是的啊,真的太过分了阿鲁。这次居然还只给我一袋美味棒,从各种意义上来看,都已经让人不能容忍了!
新八唧:…神乐酱,你这只是因为单纯的没有给你涨工资而在附和吧。
神乐:大姐头可是说过了,在如今这个物价飞涨的年代只有工资不涨是存活不下去的。否则就会变成羊肉汤锅里泡烂的馍那样,很快就变得破破烂烂的——啊,说起来为什么银酱不在这里?(揪住新八唧的衣裳摇晃)是把我们的工资都私吞了吗阿鲁?!我们辛苦在这里打工!!结果他去花天酒地找女人去了?!是这样的吗?!是吗?!
新八唧:冷、冷静点啦神乐酱,那个雇主给我们的工资从来就没和现金绑定过,一直都是实物。还有,你忘记了吗,银桑喝得酩酊大醉,今天早上才回来,人还睡在玄关那里,还是定春把他叼进房间呢。那个状态怎么说也不能来做工作,所以我就让他先睡着了。
神乐:啊(松开手)是那会吗。因为实在是太快了阿鲁。揉着眼睛没看太清楚,还以为是定春把什么能吃的零食带回家了。
新八唧:不不…到底是怎样的零食才能有那样的大小啊。
神乐:因为等新八唧你出去收快递时,定春在银酱的房间里就一直在发出咬东西的声音阿鲁……啊,这么说起来,好像之后也看到有一只带血的手从门的缝隙里爬出来,然后很快就不见了。本来以为是我看错了呢。
新八唧:喂!!!这怎么都不能纳入幻觉的范畴了吧!!!那是银桑在求救啊!!!!
神乐:(撕开美味棒)唔——没关系的阿鲁,定春从来就不会袭击人的,他就从来没咬过我阿鲁。
新八唧:…不,那只是他做不到而已……(欲言又止)算了,总归最坏的结果就是受点皮肉伤流流血,之后来几段话就应该能愈合了。毕竟这里好歹也算是银魂的同人片场啊。(推眼镜)总之,嗯,从雇主请求我们的内容来看。银桑不在是最好的。
神乐:说到底,这次要做什么阿鲁?是又要再次替无良雇主下跪道歉吗?要记得告诉她我这里可是涨价了,起码五个醋昆布一个响头!
新八唧:不,神乐酱。这次的委托有点特别呢。
神乐:(凑近看)……噢噢,这是!
新八唧:嘘,嘘——别急着说出来啊,我们先去找找大家吧。
……
……
那么,按着万事屋另外两位成员的说法。
让我们把镜头掉转到万事屋。
——某位呼呼睡着的银发男人身上。
等坂田银时再次恢复了意识。
他正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承受着酗酒后带来的生理反应。
大脑就像是被人用锤子敲击了那样,还在用力地阵阵作痛。哪怕想要熟睡忘记这样的不适,但是偏偏睡意很浅,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宿醉带来的感受,比曾经受过的刑罚还要难受。
坂田银时想不起究竟喝酒之前发生了什么,甚至他连自己什么时候喝得酒都完全不清楚。也没有这方面的印象。这让他忍不住反复在心底暗自催眠自己,像什么「啊,快睡吧」「快点睡死过去到完全没感觉比较好」「不是已经很疲倦了吗」这样的话已经重复了不下许多次,可是根本没有效果。
沉浸在酒精后遗症余韵的大脑细胞似乎是十分兴奋,这样的做法不仅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人愈发越清醒了。
本来身体和自己唱反调的行为,实在是有够不快,以至于坂田银时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听到某种动静后,就更烦躁了。
紧关的房门外传来陆续一些匆忙的脚步声。
单手搭在枕边,裹着被子睡得昏昏沉沉的银发青年若有所觉地睁开一只眼睛。
他能听到似乎有人在待客厅的位置说话,也不知道是因为距离的原因,总觉得没能听懂对方说了什么。
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