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明的去了,投水自尽的你,让你的娘亲从此心中少了依傍。映雪,我欠你的情意不知如何偿还!”这时,一旁的书僮荣发提醒自家公子道:“公子,千万要忍住悲伤,须防隔墙有耳,姑老爷还在东卧房住着呢!公子你想要成就一番功名,便一定要忍住悲伤!”此时,君玉对荣发说道:“你说得对,可是我心很痛,我的心中也很自责。我知道了,我现在万万不能高声哭泣。”荣兰说道:“对,不能就这样轻意地走漏风声。”君玉正了正头上的帽冠,起身端坐,又用怀中手帕擦干了脸上的泪痕。君玉又悄声嘱咐荣发道,日后我们遇到自己家人的机会可能会多起来,你我都该设法躲避,尽量镇定才是。
第二天,君玉和吴道庵一起去见俞智文,此时俞智文正在等候着他们。宾主之间见礼过后,俞智文拿出来两三样礼品送给吴道庵与君玉,表示自己的一番心意。吴道庵见俞智文拿出了礼物,便拿出了三十两银子,作为他和君玉此后在俞家开销的费用。俞智文再三推辞之后,还是收下了这三十两银子。
刘奎璧奉旨前往吹台山要剿灭吹台山的匪患,他带着五千人马连日来晓行夜宿,不过刘奎璧不知道的是韦勇达在吹台山上大扯义旗,招募到的人马已有四万之数。韦勇达在吹台山上,将投靠她的部属分门立寨,平日里让他们按部认旗操练。身为寨主的韦勇达法令严明,军营般的制度一毫不乱。
这日韦勇达正在用饭,突然轰隆隆连响了三声大炮声,听声音大炮似乎是打在了半山腰上。此时头戴金冠的韦勇达拔了令旗让手下的几名喽罗去山寨外查看一番情形。韦勇达身旁的喽罗急忙领命前往。过了一会儿,那几名喽罗向自家大王爷禀告道:“大王爷,刚才是朝廷派来的钦差镇国将军刘奎璧手下的官兵发的炮,不过他只统领了五千人马,现在他的大多数人马还在离山二十里外扎营,请大王爷尽快定夺!”韦勇达听到这样的禀报心中怒火骤起,她轻叩了一下身前的桌案,说道:“刘奎璧这时来了,众弟兄准备迎战。”之后,韦勇达吩咐左右头目道:“你们吩咐下去,让喽罗们现在就集中在总寨房外,加强戒备。我担心官兵会趁夜偷袭。”
之后,韦勇达回到后寨之中,尹良贞母女一起相迎于她。皇甫长华对韦勇达说道:“刚才我们听见炮响,又是官兵来了吗?”女扮男装的卫勇娥回答她的义妹皇甫长华道:“这次来与我们交锋的是刘捷之子刘奎璧,他的父亲可能是我们的仇人。”皇甫长华对卫勇娥说道:“你也只说是可能,不过,刘奎璧既然被皇帝派来征剿我们,我们还需好好迎敌才是。”卫勇娥对皇甫长华说道:“贤妹说得对,我已传令吩咐手下人等,好好迎敌。”
身为此次征剿吹台山匪元帅的刘奎璧在合营将士用过餐后,穿着一身铠甲,在营中居中而坐,他的面前站着的是四名身为总兵的下属。刘奎璧此时开言问道:“千总连登何在?”千总连登立刻上前一步答道:“属下在。”刘奎璧对他吩咐道:“我命你现在就去讨战。今天本元帅会在一旁观战,为你助阵。”千总连登向自家元帅回话道:“末将谨遵钧令!”连登说罢立刻起身上马,前去吹台山山寨讨战。刘奎璧在左右人等的簇拥之下和中军的保护之下,站立在羽盖之下观战。吹台山岗哨上的喽罗一见有官军的千总前来讨战,便立刻向入内向寨主禀报。此时,身为寨主的韦勇达正端坐在聚义厅正中,与吹台山众人议事。
韦勇达闻听刘奎璧的下属前来讨战,便吩咐手下人等道:“为本王备马,本王此次要亲临战阵。”这时,左军头目伍文安出言阻止韦勇达道:“不可,大王爷,此次还是让我去吧!”韦勇达说道:“好,文安你替本王将那朝廷千总的人头取来!”左军头目伍文安向自家大王爷回话道:“是,属下这就将那朝廷千总的人头给大王爷取来。”身穿铠甲的伍文安信心满满地走到寨外,飞身跳上了自己的青鬃马,他在寨中大炮的掩护下,奔下了吹台山,前去与朝廷的总兵连登交战,此时连登催马迎了上来,此时只见双方所乘的马匹马蹄踏地尘沙四起。连登乘在马上手执钢刀与平日惯用双锏的山寨头目伍文安交战,此次伍文安还是用的双锏,这副双锏曾砍杀了不少朝廷兵士,大多数人都认为伍文安能在用一副双锏砍杀简直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