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肆意妄为,今日割我们姑娘的手腕,明天是不是就要割她的喉咙了?!我们姑娘贤德守礼,你们姜家反而蹬鼻子上脸了?!”
姜淑祥面色难看却不得不笑脸相迎,“弟妹受了委屈,的确是我这个长姐疏忽。我向你保证,以后都不会有这种不愉快发生了。”
鲤鱼精哼笑道,“堂堂神农谷少谷主自然不会食言自肥,我便信你这一次。不过这丞相府我们是真的不敢住了,我们会择一僻静之地安置我们姑娘的。刚才你也说了,我们姑娘身子不适都是你这个长姐照顾不周,要你两边奔波,你不会不高兴的,对吧?”
姜淑祥笑容发僵,微微躬了躬身。鲤鱼精甩袖遁身而去,姜淑祥直起身子,疲态尽露。武大娘疑惑问道,“我怎么没听明白啊,什么割一刀?谁割了鲛儿一刀啊?”小妹接过话来,“是啊,鲛儿血气这么弱,是谁这么狠心干出这等缺德事啊?”
程姬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姜淑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追究谁是谁非已经没有意义了。弟妹如今情况堪虞,还要劳烦大娘和姨娘费心照料。我炉上煎着药呢,我过去看一眼。”
姜淑祥行礼告退,武大娘和小妹唏嘘了两句各自散了。太姒撇下程姬氏黑着脸返回伯侯府,西伯侯从未见过太姒这般生气,不由得心生纳罕。太姒拂袖而坐,气鼓鼓地道,“侯爷,你不可以再纵着你这个远房表妹了,否则她早晚会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西伯侯茫然不解,见程姬氏进得门来,赶忙出言询问。程姬氏底气不足,吞吞吐吐地把事情说了一遍。西伯侯听到程姬氏竟然跑去割鲛儿的手腕,面色骤然惊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