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脸上，拿着酒杯的手也有些小幅度的摇晃。
喝醉了！！！
既然顾芥舟喝醉了，那她也可以逗逗他……吗？
听起来有点危险。
“……皇兄，这是几？”顾清冬试探着比了个“3”
顾芥舟没有回答问题，只是说道：“你喝了我就告诉你。”
好奇心害死猫，顾清冬心里痒痒的，虽然很想答应他，但道德操守让她保持了最后一丝理智。
似是见到了她的犹豫，顾芥舟再次开口：“你每喝一杯，我也会喝一杯。”
顾芥舟已经醉成这样了，肯定斗不过她，再加上之前李皮蓬说她酒后不会说出身份的秘密。于是顾清冬一把接过了顾芥舟递来的酒，一饮而尽。
顾芥舟也很守诚信地喝了一杯，随后答道：“三。”
又一杯酒下肚，顾清冬提问：“你在猎场抓了多少老鼠？”
顾芥舟跟杯，回答：“两笼。”
顾清冬就不信这个邪了，她难道会干不过一个醉鬼？再次举起酒杯：“迎香院的招牌是谁？”
“阿乔。”
……
“你，嗝，你殿里，殿里有几个大理石凳？”
“四个。”
不知问了多少个问题后，顾清冬麻了。
这人是不会醉吗？！！
得，脑袋发热了，脸也好像烫了起来。她脑子一定是进水了，才会觉得她能打败顾芥舟。眼前的顾芥舟开始扭曲起来，成了一个漩涡。
“这是几？”顾芥舟反客为主。
顾清冬揉揉眼，感觉还是有点看不清，便一把将面前的手抓住，拽了过来。
“好像，好像是……”
不知怎么回事，她突然意识到爪子中的大手冰冰凉凉的，摸起来很舒服，没有多想，便将大手贴在了右脸上。
大手没有抽走，而是主动贴上了自己的脸颊上，顾清冬舒服得哼哼了起来。
“顾清冬。”
好像有人在叫她。
“你觉得顾疏钰怎么样？”
这个问题好答。
“脸能凑合着看，内心阴险狡诈。”
顾清冬感觉到左脸上也凉凉的了。
“清冬。”
“嗯？”她迷离着眼，问道，“什么事啊，皇兄？”
男人凑近她的耳边，炙热的气息轻轻拍打在她酡红的肌肤上，低声回道：
“我不想再让更多的人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