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罢了,赶上我家汉子进山打猎,我一个人闷得慌,若你们不嫌弃,就在这宿上一晚吧。”
二娘和五娘喜出望外。
到底是姑娘家爱干净,曾五娘虽百般不舍,遗憾未能与谦谦君子同宿一屋檐下,但两相权衡,还是不能委屈了自己。
周二娘又掏出一锭银子,以示感激之情,乐得老板娘又端了一盘鲜笋焖鸡,呈上一碟子精致点心,自称都是秘制的私房菜。两个姑娘吃不下,便叫孟乔也过来同坐。
曾五娘睁着盈盈大眼:“苏公子何不同来品尝一二,粗茶淡饭总是伤胃的。”
苏临放下双箸,微微颔首:“两位姑娘慢用,在下怎好打扰你们的雅兴?”他只是安坐在那,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出的风流温雅。
装的。孟乔心道,她和序哥儿在时可不是这个做派!这人惯会看人下菜碟,唬得两个淑女芳心萌动,其实背地里指不定多爱答不理,冷漠得很。
孟乔在心里翻了第十五个白眼,忽而咂摸出不对来,这笋恁的好苦?
“这笋不合三娘口味?”周二娘关切问道。
孟乔余光却瞥见老板娘目光一凛。
苏临微不可察地略一偏头。
孟乔若无其事道:“老板娘,我从未尝过苦味的笋,是有些新奇呢。”
那妇人打哈哈道:“姑娘哟,这是山里的苦笋,苦是苦了点,但有活血祛风的作用,苦笋焖鸡有奇效,你第一回吃不习惯,保准回头就想着我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