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可可之后更是注重下一代教育,连手机都不当她面玩。然而今晚实在苦闷,连喝好几瓶啤酒。
霖慈本想陪她喝两口,最后还是滴酒未沾。她本打算将商宁送回家之后再离开,然而商宁实在是醉的厉害,霖慈无法,只能留下陪她。
发消息告知覃凤声时,他还不忘提醒,【今晚早睡。】
霖慈回一敬礼小猴子。
覃凤声臭屁,【免礼。】
再这样下去就没完没了了。霖慈狠心率先不回,转头忙起照顾商宁和可可的事来,一下就忙到后半夜。夜深人静,霖慈这才来得及给自己倒了杯水。
下腹那股隐痛又传来了,霖慈到厕所一看,内裤上沾了几丝浅浅的红痕。心惊地点开app查看,这几天并不是她的生理期。
霖慈又想起今早那个把她吓出一身冷汗的念头来,赶紧外卖叫了一根验孕棒。然而这次的心态却跟之前全然不同——她昨晚刚吃了感冒药!
于是等待的过程愈发煎熬,霖慈恨不得对着垃圾桶狠磕,只求千万不要中奖。
然而,霖慈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陷入深深的沉默。
不可以,不可以生下来。
她昨晚刚吃了感冒药。
而且,验孕棒应该不准的。对,明天应该去趟医院。
霖慈稳下心来,给上司发送了病假申请。第二天,没等商宁醒来,自己一早就去了医院。
工作日医院仍旧人满为患,霖慈昨晚睡得不好,抽了血后整个人仓皇地坐在大厅里等待消息。
她心乱如麻,特意挂的加急。而等待的每一秒都仿佛被押上断头台的死囚,时刻等待着铡刀落下来的那一刻。
于是叫号到她时,霖慈拔腿就冲进诊室,宛如一颗炮弹,还把医生给吓了一大跳。
“恭喜啊,怀孕了。”医生一板一眼地宣判,又问起霖慈各类情况。听到她刚吃了感冒药,细问之后眉头便皱了起来,“而且你这些数据不合格的挺多,要比别人更危险。最近有出血吗?”
霖慈点头。
医生填了病例给她,“回去好好想想吧,流产还是到这来开单子。”
“医生,这孩子真的不能留吗?”霖慈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句话,毕竟昨晚后半夜,她以为自己已经说服了自己不要这个孩子。
诊室里等待的孕妇很多,医生对这种情况早已见怪不怪了,冷着脸道,“那怪谁?都备孕了还乱吃药,我看你也不适合当父母。”
医生拿着她的单子看了看,又道,
一句话说得霖慈又羞又愧,拿过单子慌不择路地就逃走了。
出来坐在大厅的椅子上,霖慈迫切地需要缓缓。
还是单子不停地抖动发出簌簌声,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抖得厉害。医院里的中央空调工作卖力,可霖慈只觉得浑身冰冷。
意识晃晃悠悠间,听到有人喊她。
霖慈抬起头来,竟然是任自若。
他虽然提着一兜药,但人倒是很生龙活虎。
“怎么回事?生病啦?”
因霖慈坐在大厅里,任自若也没什么禁忌,偏过头去就去看她的检验单。霖慈眼疾手快,赶紧收起来,“没什么,小毛病。”
但内容还是被任自若看到了,他表情自然,立马换了话题,晃晃手里的塑料袋,“我正好陪朋友来。”
这医院离公司不近,显然他和霖慈都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碰到。
二人正寒暄着,拐角处,宁樾走来。她显然一愣,而任自若的表情也在她出现的那一刻变得有些局促。
宁樾走上前,一把挽住任自若的胳膊,“霖慈,好巧。怎么了?”
霖慈笑笑,没什么,小感冒。
是啊,最近天气变化大,宁樾挽在任自若臂弯下的手下意识扣紧,最近感冒的人挺多。
任自若问起覃凤声来,“覃大律师人呢?”
宁樾白了他一眼,“覃哥有事呗。他和我哥最近老在书房里嘀嘀咕咕,估计又在琢磨事情了。”
她似乎想到什么,开心道,“对了,霖慈,听我哥说他们最近又要去英国呢。霖慈,你要不请个年薪假,咱们一块玩去。”
又要去英国了?
霖慈脸色一僵,不快油然而生:毕竟,这次她可没跟覃凤声吵架。
可他还是没有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