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墨饰演的是一个身患绝症的女孩,为了抵抗命运的不公,顽强地拼搏,到最后一刻依然坚守内心的信念与命运决战到底。
剧本很是吸引她,为了过戏,她花费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
之后剧本也补充过一些内容,比如女孩暗恋一个非常优秀的男孩,那个男孩是光,只可惜最后那个男孩也没有再见那个女孩一眼,成为了永远的遗憾。
开场前20分钟,那个男孩临时有事,无法到达现场,让整个团队陷入窘境。
夏稚墨也陷入了惴惴不安,这意味着之前所有的排练都要作废,所有的台词都要篡改,是巨大的工程量。
“我来吧!”温和而又磁性的声音,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那一刻,心跳如雷。
舞台上,夏稚墨表演的惟妙惟肖,每个表情和动作都让人觉得无可挑剔,声情并茂的演技让观众无限共情甚至落泪,而陆景烁的出现更是让观众沸腾,屏息凝神,全神贯注。
最后一段剧目,女孩只有为期不到三个月的生命,本应该是be的结尾,生生地让陆景烁改成了he,他来了,他来看那个暗恋了她很久的女孩,他轻轻地拥抱着她,温柔地说道:“我来了,我也喜欢你,是很喜欢的那种。”
场下哭成泪人,有女生说:“啊啊啊,杀我别用陆景烁。”
夏稚墨低眉顺眼地任他抱着,没想到第一次拥抱会是以这样的场景,当着那么多人,害羞的脸像火烧云,早已涨的通红,爱情的种子在少男少女的心里悄悄地生根,萌芽。
喜欢你这件事情,是我一生都无法说出口的秘密。
两个人彻底地抛弃了剧本,开始了自由发挥,他们会一起听音乐,会在一间温暖的房间里,做着琐碎的事情,互不干扰,岁月静好,人生难得有这么静谧的时刻,他们像每一对平凡的夫妻,不争流年,只争朝夕。
正当他们演的如火如荼时,一块木板从天而降,毫无征兆地砸了下来,陆景烁眼疾手快地帮她挡住了。
“陆景烁,你没事吧?”夏稚墨走过去,问道。
陆景烁看向她,只是摇头说:”我没事。”
肩膀却在剧烈地颤抖。
陆景烁只得临时离场。
台下观众又是一阵沸腾
“天呢!好想成为女主角,陆景烁也太帅了”
“他以后要是结婚,我肯定会难过到死”
“陆景烁不会真的有事吧?”
在一片漆黑的阴影里,杨玮佳的面色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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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烁被送到了附近的医院,接受治疗,医生的要求是做康复训练,他找了专门的康复医师,锻炼了几天,就没心性了,干脆在家躺着。
夏稚墨知道后很是生气:“为什么不听医生的话?你是想落下残疾吗?”
“你过来,我就锻炼。”陆景烁开始谈条件。
夏稚墨回怼:“我又不是医生。”
“你过来,我的病就好了。”陆景烁恬不知耻地说。
夏稚墨在人潮汹涌的公交上,憋出两个字:“没空。”
陆景烁开始撒娇:“那我就不回来上课了。”
“爱回不回。”夏稚墨没好气道。
陆景烁气的把手机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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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夏稚墨趴在桌上午睡了一会儿,做了个梦。
陆景烁病入膏肓,骨瘦如柴,两眼空洞,最后抢救无效死亡,被送入棺材,夏稚墨嚎啕大哭,醒来的时候眼里还藏有水蒸汽。
她问沈子节:“陆景烁在哪儿?”
“呦,现在关心起他来了?我以为他上西天,您也不会在意呢!”沈子节无情地调侃道。
夏稚墨踹他一脚,抢过他的手机,威胁道:“说不说?”
“我真是服了你俩,摊上你俩祖宗。”沈子节从椅子上起来。
夏稚墨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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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陆,你要的人来了啊,别在那装死了。”
陆景烁的眼角流露出些许笑意,半撑着身子,坐起。
一个下午,陆景烁都在提要求。
“给我按摩一下,这儿,这儿都是僵硬的。”陆景烁指着肩膀的一处,笑着说道。
夏稚墨压抑着胸腔里的怒火,使出浑身解数,耐心地给他按摩:“大爷,这样可以了吧?”
陆景烁感觉全身酣畅淋漓,所有的经络疏通,气血直往上涌,那儿也有了反应,他极力地克制住欲望,笑着说:“嗯,手法很不错,下次继续。”
“想的美。”夏稚墨毫不客气道。
陆景烁有些失望:“那太可惜了,我只得找别人按。”
“你敢。”夏稚墨瞪他一眼。
陆景烁偷笑。
夏稚墨才休息了一会儿,陆景烁又提出了请求:“给我梳个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