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眼中比上次多了些冷淡，“自卫罢了。”
“是他们那帮人先莫名其妙来砸店。”
周奕实话实说，本来也不是他们的错。
舒怀了解完事情全貌，和林致元对了下，却发现两边的口供完全不一样。那帮闹事者执意说自己是受害人，想去点单却被喝醉的程燃出手打了，说他们只是正当防卫。
周奕新开的店还没来得及装监控，但店内的服务生和调酒师又都能作证。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这帮人是故意挑事。可偏偏人家抓着对方先出手打人的漏洞不放，甚至要去验伤。
这种情况，其实调解是最合适的选择。不过舒怀觉得，以程燃和周奕的脾气，是接受不了的。
“你先动的手？”舒怀把程燃几人叫到一边，单独询问了几件事。
“是我。”周奕在旁边插进一句。
那么至少证明了一点，先动手的并不是程燃，对方确实是冲着他来的。
“你喝酒了？”
答案显而易见，舒怀问这个问题其实有自己的私心。
当事人还没回答，倒是周奕抢先一步，语气颇有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感觉，“那不废话，要不我们待在酒吧能干啥。”
程燃蹙眉，胳膊肘怼了下他侧腰。
“认识那帮和你们打架的人？”
舒怀刚刚察觉，那领头的准确说出了程燃的名字，这一切就像是早有预谋似的，这才跟他确认。
但程燃好像并不领情，说话带刺，“你觉得是我主动挑事儿？我图什么？”
明明是可以好好说话，冷静地把事情处理好，程燃偏执拗地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好像一遇到舒怀，他的理智就被轻易瓦解了，一切情绪最后都走向失控。
场上唯一看清局势的旁观者林陌北撇嘴，无奈摇摇头，内心os:还是爱得深切，无法自拔啊...
程燃僵硬扯了下嘴角，冷笑一声，“我到底有什么本事，让你次次都不信我。”
四年前因为不相信他能把事情处理好而不告而别，现在又颠倒是非来质问他一个受害人？
气氛突然变得微妙，刚要过来的小刘看着这针锋麦芒的架势，及时止步。
舒怀克制地拽了下执勤服让自己保持冷静，“我这是工作流程，请你别带私人情绪。”
程燃继续呛声，似乎是想在前天重逢时，继女人回答他再见面没话可说后，极力扳回一城，赌气道:“我也只是就事论事，不然你以为我在特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