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驱车来到了山姆超市,陈砚书和薛时安直奔熟食区,买了一些熟食和速冻食品。
“你买这么多干什么?”薛时安问他。
“我不在家你又不会做饭也懒得往家里跑,不多备些怎么行?”
薛时安没说话,陈砚书说的事实。
两人买完就去买了一些零食和水果。
回到庭悦已经是18:27了,陈砚书拿出要做的食物,让薛时安把其他的放进冰箱里,她整理的整齐有序,陈砚书一个人在家的话,冰箱里有袜子都不稀奇。
“收拾完你去看会儿电视剧吧,别在这忙活了。”
“可是你能闻得了油烟吗现在?”
“没事,总比你做的饭吃不了强。”
“那我打打下手吧。”
陈砚书让她把围裙拿了过来,陈砚书一边切菜一边说:“帮我系上吧,手忙。”
薛时安拿好,“你转过身来套上。”
陈砚书转过身来,双手上沾满了番茄汁,薛时安踮起脚,往他头上套,但是就是够不着,“你低低头。”气得薛时安飙出了家乡话,陈砚书被她逗笑了,低下了头,陈砚书抬起头,与薛时安的脸颊只有半拳的距离,他想亲上去,但是理智克制了他,薛时安系好,“转过身去。”陈砚书乖乖转了过去,继续切菜,绑好身后的线,陈砚书让她去冰箱里拿两个鸡蛋:“打散会吗?”
薛时安无奈的关上冰箱的门,“你也太小瞧我了吧?这要是不会,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我以为你什么都不会,是个小白鼠。”
陈砚书在炒菜时,薛时安凑了上去,没想到油点子灼伤了她的胳膊,“啊!”陈砚书一脸慌张的看着她:“怎么了!”
“烫到了。”薛时安呼呼自己的伤口,陈砚书把菜放到盘子里撂下锅,拉着薛时安来到客厅,薛时安坐在沙发上看着陈砚书找药箱,陈砚书拿出烫伤药,轻轻抹在她的伤口上:“都说了你去看电视,非要凑过来!”陈砚书是真的生气了,说话的语气变得严厉了,薛时安被吓了一跳,带着委屈的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学习一下,你不在的时候我想吃什么就可以自己做了。”
“你想吃了自己去买,甚至可以打电话让我给你买,除非我回不来,你去阿姨、去我家里吃。”
“啊!”薛时安有些痛叫了出来。
陈砚书语气立马变得心疼:“弄痛了?”
薛时安低下头:“对不起。”
贴好创可贴,两人就去吃饭了。
陈砚书给薛时安夹了一块儿红烧肉,“谢谢。”薛时安声音很小,明显是受了惊吓,陈砚书见状,戳了戳碗里的米饭,“我只是觉得,你还是个小孩儿,照顾不好自己……”
“可是我不是小孩儿了,我也可以做到!”
薛时安努力忍住自己的小情绪,“我只是觉得,所有人都在把我当小孩子看待,”薛时安吸了一下鼻子,“我可以做到任何人能做到的事情,不需要你们的接手。”薛时安立马吃完了饭,“我吃饱了,你一会儿吃完了叫我我来洗碗。”
转身,她回到了房间里躺在床上睡着了。
陈砚书也没有了心情吃饭,他放下碗筷,在椅子上思考了一会儿。
可能真的是对她童年的印象太深刻,总觉得她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儿。可她的独特,只有他知道。当别人还在玩泥巴的时候,她已经在跟着薛长安学习防身术了。13岁就会拿枪了,听陈憶礼说,在薛长安走之后,薛时安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不在像小时候那么单纯,懵懂,小家子气,从出国后就开始努力变成一个人去挑战所有的困难,唯独在听到薛长安去世的时候变回了那个小孩,恳求着爸爸不要走,她明明知道薛长安不能再教自己他的本领了。自己一个人晚上去拳击馆打到天亮来参加葬礼。
那是的薛时安才21岁,陈砚书23岁出海去了,没有赶上恩师的葬礼。
他对薛长安一直有崇敬在身,是他教会了他不要一个人思考一个人的生活,是他让他尝试多交朋友。对于他的感恩,陈砚书一辈子都不会忘。
他没有叫醒薛时安,自己把菜打包好放在储存盒里,放到冰箱里,把碗放到洗碗机里。
给薛时安发了家门的密码。
第二天一早,陈砚书把饭做好就出门了。
早上7:30薛时安自然醒来了,打开手机,看到了陈砚书给她发的密码。
昨天22:21
“门口密码980612。”
早上7:00
“早饭在桌子上,中午我接你回家吃饭。”
薛时安没理他就去洗漱了。
她坐在茶桌上看着是她常吃的酸奶麦片和一个欧包,她也没有过多纠结昨天晚上说的话,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陈砚书来到了表店,拿到了修好的手表,修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