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跟他说:“修这个表的钱都可以买一块儿新的了,何况20年前的款,老零件都不好找了。”
陈砚书盖上盖子,放到袋子里看着修表师傅,“她一戴就是十八年,多少钱都值得了。”
陈砚书又来到了寺庙,为她求了佛珠手串,他跪在佛祖面前,“愿苍天保佑,愿所爱之人薛时安平安喜乐,健康长寿,万事已过万重山。”
过完香,他启车回到庭悦。
薛时安换好了衣服,处理完几封邮件,就接到了陈砚书的电话。
“醒了?”
“嗯。”
“十分钟后下楼,还有两个红绿灯。”
“好。”
薛时安拿好东西,就下楼了。
刚出单元门口,陈砚书就到了,薛时安还在跟他赌气,直接带开了后座的门坐了进去。陈砚书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行车记录仪里面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系安全带。
到达天坛小区,陈砚书就被围了上来。
“儿子啊,没事吧,这一个月也不让爸妈和你阿姨去看的。”
黎烟附和:“对啊对啊,安安你也是,不到出大事都不说。”
薛时安苦笑,默默在心里说:别怪我啊,怪陈砚书!他不让我告诉你们的!
陈砚书见薛时安假笑,招呼着大家:“好了好了,我没事了,快进屋吧。”
“快快快进屋,来安安。”
“好。”
吃完饭陈砚书就会部队里和江亦铭商量商量表白这件事。
“你想怎么表白?”
“我想晚上带她去海边。”
“然后表个白完事?”
“嗯。”
江亦铭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说出了薛时安房子的事:“有个太太想买她的房子,给到她的价格是150万,你问问她什么时候可以看房。”
见陈砚书不说话:“吵架了?”
“嗯。”
江亦铭:“……该。”
……
薛时安对这陈憶礼提出了一个巨大的要求:“憶礼,我们去蹦迪吧!”
陈憶礼好像听错了:“哈?”她从床上弹起来,“你想要去蹦迪?”
薛时安点点头,“不是吧!你居然想蹦迪!”
“又不是没蹦过,在国外就蹦过啊。”
“可是现在五点半啊?”
薛时安从美团里面打开了一家店铺,“这家店铺全天都可以蹦,走不走?”
“走!”
两人下了车就直奔目的地,进到店里,炫酷的小灯光,来来往往的人,漂亮的小姐姐和帅气十足的男生比比皆是。陈憶礼目瞪口呆,戳了戳薛时安,薛时安把她的耳朵凑到陈憶礼的嘴边:“姐妹,这真的是太好了,这么多帅气的小哥哥!”
薛时安在她耳边说:“这才哪到哪啊!后面还有呢!先去点酒。”陈憶礼点点头。两人来到吧台,坐下点酒,酥麻的声音传来:“两位小姐想喝什么?”
“一杯龙甘舌。”薛时安转头看向陈憶礼,陈憶礼已经要把口水倒满整个吧台了。“陈憶礼!点单啦!”
陈憶礼这才缓过来,“跟她一样的。”
“好的。”
陈憶礼又凑了过来:“这服务员小哥哥好帅啊。”薛时安指了指后面,“6点钟方向的那个,是不是更帅?”陈憶礼再次要把口水流了出来,她疯狂的点点头。
陈砚书给陈妈打了个电话:“妈,薛时安和陈憶礼在家吗?”
“不在啊,两人出去玩了。怎么了?”
“没事,您忙吧。”
喝完几杯后,薛时安和陈憶礼蹦了一会儿。回到吧台,又喝了一杯,薛时安的醉意上心头,她感觉有些天旋地转,但是还算是清醒的。而旁边的陈憶礼已经开始说胡话了。陈憶礼听到了电话声接了起来:“喂—”
“在哪?”
“晨歌……酒吧。你谁啊?”
对方缓了几秒:“陈砚书。”
“哦。”陈憶礼挂断了电话。
过了几分钟。
薛时安叫了叫她,陈憶礼勉强抬起头,你看8点钟方向的那个人是不是可以吊打这里所有的男人?”陈憶礼慢慢睁开眼睛瞅了瞅:“是啊……”可她又觉得不对劲,“怎么……嗝,看着这么像我哥和江亦铭?”
没错还真是他们。
见到陈砚书大步流星地走过来,薛时安连忙把身转过去,还不忘把陈憶礼拉过来。
陈砚书站在薛时安身后,跟江亦铭说:“你先把憶礼送回家吧,她就交给我吧。”
陈憶礼和江亦铭走后,陈砚书做到陈憶礼的位置上,点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不开心?”
薛时安一口把剩下的酒闷了,“明知故问。”薛时安拿起包就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