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但是现在县里的问题确实很大啊。不仅仅是他矿上,我这边又有近六成的工人没来上工。矿山也好,烧炭作坊也好,这点忍受根本转不过来啊。”
“嘿,说的好像我有人手一样。”刘保全咬着后槽牙:“我手上就三成人上工了。”
“到底怎么回事?这长潭县的贱民是吃了辟谷丹了?不用赚钱吃饭了?!”张行嗓门大的快把屋顶掀起来了。
“二位,我收到一些消息。”刘保全没有理会疯癫的张行,他径直道:“听闻县里来了个和尚,根据我家下人打探。这和尚来了之后就和好几个工头接触过。他们聚在一起商量什么事情。你们说今日之事会不会和他有关?”
关锦眼睛一亮:“未必没有干系。这和尚什么来头?”
“不清楚,但是打探的消息是说,那个和尚鼓动一众工头搞什么罢工。还说什么工人最光荣,工人最有力量。”刘保全捏着下巴上的山羊胡子。
气昏头的张行听到这话后大骂道:“必然是那个贼秃驴蛊惑人心。呸,工人最有力量?工人最光荣?我倒要看看是那些工人的头硬,还是老爷我的钢刀硬!大哥,说那贼秃驴藏在哪儿?我现在就去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