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的前锋。我大概是骂出来了。
所以他说着是是对不起,不过还在专注地等待下文,就像等待山谷必然的回音。
等待下文是吧。
我当然可以继续糊弄下去,但总是相似的发展让人厌烦。得做出决断。但也可以用不那么温和的方式,对吧?
我们之间的距离本来就相距不远,我扯了扯嘴角,一手撑在沙发上——似乎压住了他的头发,低头主动贴了上去。
那只是一个吻。
说来很奇怪,在亲上去之前我满脑子想法纷乱,甚至自己一时都理不出一个先后来,但那个吻真正落下去了,心中反而却是一片平静。
平静得远超我自己的想象。
我有豁余地想也不过如此,松手退后时甚至还有些论证了些什么、宣布得胜的、想要发笑的冲动。
蜂乐回的嘴唇干燥又柔软,想要说些什么所以微微翕动着,但被相贴的嘴唇止住了下一步。他眼瞳震颤,在极近距离下几乎能看清对方虹膜的纹路,凉凉的鼻子蹭上温热的脸颊,呼吸时湿润的气息会轻轻拍在彼此脸上。这和纸面上任何的描述都不一样,但是没有心脏疯狂跳动,也没有羞怯的情感产生。
那只不过是嘴唇贴上嘴唇。那只不过是一个吻。说到底那也是一个身体部位的接触,人们总是给予它太多的意象。
满足好奇之后没有任何意义。
就算我吻的那个人是蜂乐回。
我摁住不自觉靠近的DK,大拇指就抵在他微启的唇瓣上,压出一点少年鲜红的唇肉和尖尖的虎牙。在被叼住手指之前,转为了抚摸脸颊。
我这下可以说了:“我当然也会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