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着身姿,红色吊带丝绸长裙随风而动,表面泛着莹润的水光。
长卷发随着那婀娜步态来回摇摆,五两蜜桃左右扭动着,那截细腰盈盈一握,美丽易折,让人跃跃欲试。
开叉长裙下,一抹粉白色时隐时现,似是红色玫瑰中央纤细晶莹的花蕊细丝,似还散发着盈盈的香气。
见这骚狐狸下了旋转楼梯,娉婷而来,男人别开了眼,冷声道:“爷爷让我来看看你,这看也看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了。”
抬眸看去,男人五官硬朗,一脸正气,若不是知道这些资本家的手腕,到还有几分斯文气,可不论许一溪如何看,都想给他冠上败类二字。
斯文败类,这几个字很适合眼前之人。
许一溪两步上前,抬手轻抚着池渊的心口。指尖那细腻的触感,宣示着这套手工西服的价值,这一定是剥削了许多人才能买得起的吧。
忍住了以刀剜心的冲动,许一溪抬眸嫣然一笑,红唇轻启。
“渊哥哥百忙之中抽空来一趟,不坐一坐,岂不亏得慌?”
池渊朝身后撤了一步,将那截玉手躲去,偏头冷冷道:“我没工夫跟你玩,你的那些小游戏,就留给你床上的那些姑娘吧。”
话音未落,地下室便传来了一声闷响,应是那人用脑袋撞在了铁架床边上。
“咚—呜——呜——”
此声渐弱,应是疼痛钻心,又无力再闹。
下一瞬,池渊偏头对上许一溪的视线,虚了虚眼,眸中神色复杂。
按住了发颤的双手,掩住眸中的兴奋,许一溪勾唇道:“一只不太听话的狗,渊哥哥想去看看吗?”
见眼前之人眼底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变态极了。池渊侧目看了看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口,轻哼了一声。
“好啊。”
言罢,他转身朝着那阴暗潮湿的通道走去,下了台阶。
一阶,两阶,三阶……
一步一步如心头鼓点。
“咚—咚—咚——”
许一溪紧随其后,走在那昏暗的楼道,闻着那浓重的血腥味,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些疯狂的画面,满是赤色。
离出口愈来愈近,楼道中的声响渐渐小去,池渊的步伐也愈来愈慢。
许一溪撩了撩及腰秀发,而后一个侧身摔下。
“啊——”
意料之内,她落入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中。
古龙香水味随着他脉搏的跳动阵阵散发,冷冽的气息丝丝缕缕钻入鼻中。
生人勿近,倒是适合他。
“渊哥哥好帅啊,嘤嘤嘤~~”
看着她这副矫揉造作的模样,池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怎么,被你那些小女朋友伤了心,准备弃弯从直了?”
他说这话时咬牙切齿,气压低沉,语气的温度竟比这阴森的地下室还低。
许一溪凝着那双黑眸,媚眼如丝,眼中多了几分探究:啧啧啧,好一个绅士手,送上门的都不要,我就不信你这么正直。
许一溪的双臂挂在那宽阔的双肩上,渐渐收紧。吊带红裙下的那一对软白被挤压得变了形,半数露在了外面,呼之欲出。
“女的玩腻了,男的到还没玩过,想试试。”
池渊松了手,偏头咬牙道:“松开。”
许一溪抬腿环住那劲瘦的窄腰,整个人都挂了上去。
“反正我们最后都是要结婚的,婚前验验货呗,别这么小气嘛。不验货谁知道你行不行,到时候退不了货了怎么办。”
池渊轻嗤,“我对蕾丝没性趣,你最好死了这份心。”
许一溪点了点头,放下一只手去那处摸了摸,得意笑道:“是吗?我不信~~”
没想到这狐狸精胆子竟这么大,没想到这蕾丝这么没下限,对一个男人也能出手,池渊心头一跳,迅速握住了那不安分的手腕,浑身散发着冷气。
“你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当初你爷爷替老爷子挡了那一刀,你以为你们余家能攀得上我池氏。你要是嫌命太长了,就自我了断,少他妈恶心人。”
看来他是被逼得不行了,家里的家养全然不顾,竟说起了脏话。
而许一溪的重心却放在了另一处,她忍俊不禁:挡那一刀?听说两家的老爷子当初是一对,那一刀是怎么回事还不一定呢。
要问这事儿许一溪是怎么知道的,那只能说余思思太爱她了。
许一溪偏头靠在池渊肩头,笑着呢喃道:“哥哥,人家脚崴了。”
池渊长长地叹了口气,没有言语,沉默着转过身,两只绅士手托着那两条长腿,抬步迈上了台阶。
许一溪笑得更欢了。
许是因为那不安分的手指在颈间肆意得挑逗,许是那温热的气息打在颈侧血管表面